我是個男人,她們卻把我保護的像個孩子,這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反而還會讓人說:爛泥扶不上牆。
“學尤,你誤會了,我沒有像你說的那樣……”
“你是在擔心我的承受能力?如你的願,我患上了精神分裂,在彆人眼中,我很脆弱,但他們並不知道,更不會理解,我是怎麼過來的。”
於瀾欲言又止,坐了一會兒,我們各自回去了,她提出要送我,被我給回絕了,這次的交談,不是那麼愉快。
回到家後,我打開電視,拿著遙控器按了半天,卻又不知道看什麼,揉了揉眼睛,我起身走去鋼琴房。
那架高貴的鋼琴依然擺放在正中間,坐在小板凳上,我手指輕輕撫摸,情不自禁彈了起來………
這首曲子獻給那些迷茫的靈魂,或許他們正徘徊在十字路口,又或許已經在黑暗中摸索了許久,卻始終未能找到希望的曙光。
我想像春風一般,撫慰他們疲憊的心靈,就讓這美妙的旋律,成為他們前行路上的指明燈吧,被迷霧籠罩的角落,終會被驅散。
迷茫的靈魂啊!一定要找到回家的路!
…………
第二天醒來時,寧玲打電話叫我去她家,我心裡一緊,上次的陰影都還沒散去,在她說出泰隆他們也在後,我鬆了一口氣,跟她說洗漱完就過去。
完事後,我出發去寧玲家,今天有點怪,明明不是早高峰,卻堵的要死,8公裡的距離,硬是拖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到,膀胱都快給我憋炸,奇怪的是,寧玲居然沒催我,找了個公共廁所方便後,我走到寧玲家門口,想起上次的遭遇,多少還是有點膈應。
理了理衣領,我抬手敲門,幾秒後,門被打開,是泰隆,我問道:“她呢?”
“在做飯,先進來吧。”
泰隆說完,我走了進去,隨即聽到烹飪的聲音傳來。
張博宇坐在沙發上嗑瓜子,見我到來後,說道:“她們在做飯。”
“好。”
泰隆給我倒了一杯水,說道:“昨晚沒睡好啊,黑眼圈這麼重。”
我接過水喝了一口,說道:“可能是落枕了。”
“落枕關眼睛什麼事,不應該是脖子?”
“額……沒事,我先去廚房看看。”
我剛起身,就被泰隆叫住,他說道:“彆去,寧玲說過了,誰都不能進來。”
“為啥?”
“莉莎莎正在教寧玲炒菜。”
泰隆說完,走到麵前攔住我,我哭笑不得,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試探性的往左移了一步,說道:“不至於吧,看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泰隆也跟著往左,苦著臉說道:“真彆去,算哥們我求你了,寧玲說了,要是有人打擾到她倆做飯,就拿我是問。”
我想說:她嚇你的,就是不想讓彆人看到罷了,畢竟我見過她炒的菜,慘不忍睹。
我坐回沙發上,突然,樓上發出了動靜,尋聲看去,是寧玲養的狗,當時我還被它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狗子看到我後,立馬衝過來蹭我,我裝作不認識它,遞煙給泰隆和張博宇,這個舉動引發了狗子的不滿,衝我“汪汪汪”叫了幾聲。
泰隆撫摸著狗子的頭,另一隻手指著我說道:“小黑,這是客人,不可無禮。”
小黑?不是叫西西嗎?
狗子對泰隆發出嗚咽聲,像是在表達不滿,泰隆對我又說道:“這狗對你挺自來熟的啊,我們剛進來那會兒,它就撲了過來,幸好寧玲攔住了。”
“它估計是看你們麵善,狗都是欺軟怕硬的。”
“哦……照你這麼說的話,它看你就像壞人唄。”
“壞人不壞人的我倒不清楚,畢竟讀不懂狗語,不過有一說一,它是怕我的,如果不怕,早就撲上來了。”
我對狗發出“嘬嘬嘬”的聲音,狗很識趣的對我搖尾巴,我一臉得意,說道:“看吧,它在我麵前根本不敢造次。”
泰隆對我豎起大拇指,直呼牛逼。
片刻後,廚房的門被打開,莉莎莎走出來說道:“趕緊把桌子上的垃圾收拾一下,飯馬上做好了。”
我們開始收拾起了桌麵,不一會兒,寧玲端著一鍋湯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我本想上去幫她的,奈何泰隆比我先行一步。
接著莉莎莎將炒好的菜拿了出來,張博宇則是起身去拿碗筷,就剩我一人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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