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悟性,來自地球!
一個血色小人從她的袖子裡飄落,偷偷的貼在附近的一個煉氣士身上,作為築基巔峰的魔修,她自小就處於爭鬥激烈的血魔門。
不要看如今她麵目全非,完好的時候也是大美女,因為一時的善心被自己的好友偷襲,毀了她的麵容,搶走心愛的伴侶,把她打下懸崖,差點就死了,還好她有一個替身傀儡,這才躲過一劫,宗門中的命燈因為自己受了重傷心火熄滅而滅了。
她趕回宗門不遠就聽到昔日的朋友已經和自己的伴侶結為夫妻,雙雙突破凝丹境,成了血魔門的長老。
而她傷了根基,從凝丹境跌落築基初期,她離開了血魔門,隱蔽行蹤遠走西荒。如今已經百年過去,她遊曆的時候收了幾個徒弟,前段時間,她的大弟子百毒說自己收了一個天才,想要帶著見見她。
這才不遠萬裡,來到落日峽穀,昨天已經見過徒孫,確實有些天分,不過也比不過自己,她賞賜了幾件小玩意,就把她們打發走。
她闖蕩西荒這幾年,有了一些名號,因為她善於使用血魔之術,比較難纏,大家就給她起了個血魔女的稱號。
那個被血傀儡附身的煉氣士神色一變,變得激進起來,他一個閃身靠近巨人,一道劍芒從寶劍飛出,切中了巨人的手指。
劍芒中帶有血引,順著巨人的手指侵入他的體內,剛進去還沒有下一步動作,一股土黃色的靈力就纏住他並且吞噬掉。
那個被附身的煉氣士,怎是被三枚土刺砸成碎肉。血傀儡順勢又貼上附近的武者身上,而血魔女也感受到了巨人的難纏。她隻能暫時控製那個武者邊圍攻邊找機會,戰鬥很快進入半夜,石巨人一聲大吼,身體快速變大,一會兒功夫就變得十丈高,大手砸下就弄死好幾個武者,一下子周圍的人就清空了一半。
趁著機會,迅速縮小,沉入地底,朝著遠處逃離。烏達也沒想到自己一絲神識的土傀儡有了靈智,趨利避害,打不過就跑。
看到巨人逃跑,大家其實都鬆了一口氣,很多煉氣士身體發軟,互相攙扶著。隻有幾個築基境的煉氣士還想抓住他,跟隨著靈力波動追了過去。
月玲瓏製止住族人“好了,不要追了,小心翻船。”,阻止了敵人後,帶著族人趕緊離開,回到弄月部的營地,月玲瓏越想越不對,趁著夜色帶著族人離開蛇穀,趕回了碧波潭。
族長月缺花聽說她回來,剛想找她問話,月玲瓏就闖進了她的房間。
“族長,快打開部落的防護大陣,這次采藥,我招惹了一個強敵。”
月玲瓏滿臉的焦急,大聲的訴說,她本來就是這種一有大事就急躁,所以為了定心,她就宅在自己的洞府中一個人修煉。
“你急什麼啊,讓你修煉定心,這麼長時間,你還是這樣,早知道這次就不讓你帶隊了。是不是草藥也沒采到,還招惹了強敵,你說說什麼敵人讓你如此慌張。”
“族長,我也不知道他的真麵目,就是一個擅長使用土靈力的很高的巨人,他也不說話,看不出他的跟腳。”
聽著月玲瓏娓娓道來蛇穀的戰鬥,她心裡知道這次是真的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五百年前的那次危機,是清楚了族中的靈器才解決了敵人,為此當時的族長獻祭了自己的靈魂和軀體,這次發動了靈器暗月刃,瞬間天空中的月光變成了鋒利的利刃,籠罩了所有的敵人,瞬間秒殺所有人。
如今暗月刃正處於充能狀態,五百年前的那次使用令她出現了裂痕,靈器中的月靈傳信,千年時間內再也發揮不出那次一樣的攻擊。
她看著這個不省心的族人,罰她回到自己的洞府閉關,不突破凝丹境不允許她出來。
弄月部的防禦大陣被開啟,白色的霧氣從碧波潭向四周擴散,一會就籠罩了所有地方。
土傀儡身後跟著五個人,兩個武者用輕功緊追,三個煉氣士都是散修。血魔女跟在最後麵,武者兩人是兄弟,他們其實有五個人,平時劫掠過路的商隊或者旅者。把劫掠的兵器,草藥,或者寶器等在黑市銷贓,他們兄弟中的老四專門銷贓,其他四人,兩人一起行動。
兩個武者輕功很好,緊緊的跟著土傀儡,感受到身後還有幾個煩人的蒼蠅,氣的他的心臟越跳越快,烏達的神識產生了變化,不知不覺就頓悟了心臟一種神通。
體內的核心越跳越快,它的身軀越變越小,土黃色的皮膚變的金黃,眼睛變成金黃,有雙生魚,在眼中遊動,遠處烏達的雙眼也開始變化,眼睛看到的地方,土黃色的靈力翻湧,他看到的東西開始石化,一陣風吹過,變成細沙,隨風遠去。
土傀儡從地底跳了出來,大地開始粘稠,從汙泥中站立三個巨大的泥巴人,不斷的突出泥球,朝著身後的武者飛去。
武者中的高個子拿出一把鐵扇子,用力扇動,一股颶風對著泥球刮過去,把它們吹成沙粒。矮個子拿出一個葫蘆,從裡麵噴出黑色的砂子,打中的泥人,身上開始碎裂,一顆土黃色的心臟掉落出來,追上來的高個子拿出一個灰色布袋,把心臟收進去,順手掛在腰間。
煉氣士的其中一人,口中吐出一口泉水,把泥人衝散,土黃色的心臟被他用繩子纏住,裝入儲物袋。
另一個黃頭發的老頭,他應該是幾人中實力最高的,築基巔峰,靈力充沛,手上拿著一個長柄玉如意。
低聲念動法咒,一股寒風吹過,把泥人凍成冰雕,他用玉如意敲碎,拿走了另一個心臟。土傀儡太小,隻有血魔女的魔眼看到了,兩道金黃色的光芒照過來,靠的最近的高個子武者被照了個正麵,瞬間變成石頭人,黃頭發老頭的左手也被照著,他立刻用靈力驅逐,沒想到金黃色的靈力侵蝕性特彆強,令老頭舍棄了左手,這才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