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悟性,來自地球!
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這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在清河鎮的中央有一處擂台,已經有好幾年沒有武者來到這裡設擂比武了。
這一日,李想早早的結束巡街,找了一處攤位吃飯,剛吃完一碗餛飩就看到烏泱泱的一大群人,朝著一個方向跑。
他剛想吃第二碗,一個叫大山的手下就過來了。“堂主,快點,有人在生死擂那裡下了戰帖。”。
“生死擂,這是什麼,著什麼急,先讓我吃完飯再說。”,李想又做了下來,和老李頭加了一碗混沌,還要了一小碟鹵豬肉。
大山看堂主坐下,他著急的很,卻也不好立刻跑開去看熱鬨。李想吃完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渾身帶血的人被抬著急匆匆的朝醫館趕,李想使了個眼色,大山立刻跟著擔架。
一會兒之後,他回來了,臉上帶著驚色。“堂主,剛才擔架上麵的是鐵劍門的張堂主,胸口被劃開,能夠看到心臟,已經斷氣了。”。
大山有些絮叨,原來是從外地來了一個刀客,看到鎮子上麵的擂台,他正好沒有盤纏了,就想著賺一筆,擂台前的不告上麵寫著三種比試方法切磋,一對多,生死擂。其中生死擂的獎金最多,一場十兩,雙方無論生死。
這家夥也是個不怕死的,就立了牌子,正好鐵劍門的張力夫看到了,大咧咧的就跳到擂台上,背著鐵劍大放厥詞。
刀客可不是軟蛋,隻見他抽出背後的彎刀,刷刷刷,三刀,第一刀被張力夫擋住了,第二刀砸偏鐵劍,第三刀給他開了膛。
一下子就捅了馬蜂窩,鐵劍幫的弟子一個個的上台挑戰,沒有一人能在他手下走過三招,一時之間,清河鎮的醫館人滿為患,死傷慘重,其他幾派的人被殺的心驚膽顫,再也沒人敢上去了。
刀客看到沒人繼續收下銀錢,在鎮上最大的客棧開了房間,李想也去看了,刀客確實是高手。往後幾天每天刀客都會擺下生死擂,也有新的高手過來挑戰,隻是沒人打得過他。
幾個宗門的長老,不能以老欺負弱小,六天之後,和鐵劍門不對付的大刀門過來招攬刀客。不過刀客早就看不上鎮上這種小的宗門,把那個大刀門的堂主羞辱一番,氣的他上了擂台,也丟了性命。
上陽門並沒有人上生死擂,因為門中長老下了死命令,大家隻是維持一下秩序。李想的日子很平淡,出了修煉,巡邏街道,就是和朋友們飲酒吃肉,比地球上過的還要滋潤。
鐵劍門終於忍不住了,花了大價錢從外麵找了個紅臉劍客,他看著年紀挺大的,大胡子,臉紅撲撲的,一身酒氣,腰間掛了個大葫蘆,走動的時候,能夠清楚的聽到酒水聲。
剛開始並沒有人注意到他,李想正在吃餛飩,紅臉大漢一屁股坐在他旁邊,還用力的挪動屁股,差點把李想擠到地上。
餛飩差點撒了,李想也不慣著他,立馬沉身穩穩的坐住,長椅入地三寸,大漢也被巧勁震到一邊,身體晃了晃。
“哎呀,好功夫,小夥子不錯啊,什麼時候我們比試比試。”。李想並不理他,吃完最後一口,就離開了,他還要回去睡覺,哪有空理會陌生人。
大漢看到不理他也沒有生氣,而是要了五碗餛飩,三斤鹵豬肉,開始大口的吃起來。吃飽喝足,就朝擂台走過去。刀客最近幾天,挑戰的人不多,他閒的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
“喂,醒醒,是你在這裡擺生死擂麼,是不是有十兩銀子拿。”,刀客揉了揉眼睛,用濕抹布讓自己清醒。拿起刀就走到擂台中央,紅臉大漢一看,就跟了上去,兩人擺開架勢。紅臉大漢率先進攻,大劍朝著刀客的頭頂就拍,刀客躲了過去,大劍砸到地麵,砸出一個大坑,碎裂的石子四處翻飛,幾個看戲的人被弄的灰頭土臉。
大家挺震驚劍客的力氣,也太大了,刀客的表情並沒有發生變化,躲過砸來的大劍,繞了一個小圈從側方揮刀快斬,當的一聲,正好被大劍正麵擋住。刀客借力後退,蓄力身形開始左右騰挪,找到機會就朝著劍客攻去,每次都正好被擋住。
劍客反擊的招式,也被刀客靠著靈活的走位躲開,兩人都聽持久的,互相攻擊半天,絲毫疲勞感覺沒有。不過觀戰的人就沒了耐心,一個個的歎息的離開擂台。
到了下午的飯點,紅臉大漢後退一步,收劍。“今天就到這裡吧,我餓死了,先吃飯,明天繼續。”,他跳出擂台,隨便找了個攤位就開始大吃起來,吃好就找一塊空地席地而睡。
之後幾天,兩人交戰了數十次,總是部分上下,一些平時還過來觀戰的人,漸漸就不過去了,隻有鐵劍門還有人在這裡為紅臉大漢加油。
李想的實力也在慢慢的提升,他的《雲想刀訣》有創造出了凝氣境的兩招七殺雲影,以氣凝聚出七道陰影,每道都有凝氣境實力,可以對戰多名敵人,是群戰大招,他並沒有展示出來過。
以氣禦刀,十米之內,刀光如影,快如閃電,此招被他起了個閃電刀的名字。他用此招殺死了一個路過上陽門的采花賊,從他身上搜集到十幾兩銀子,女人的內衣,胭脂水粉,迷香。還有一本輕功身法秘籍《踏雪無痕》,一本掌法秘籍《百花群英掌》,還有一顆雷火彈,聽說是江南霹靂堂煉製的。
采花賊被他的閃電刀,瞬間切開身上所有皮肉,死的時候都沒有感到疼痛,廢了他一番功夫,把他埋在一顆梨樹下麵。
刀客和紅臉大漢的戰鬥令他很討厭,一晚,他換了一身黑衣,戴著頭套,隱藏蹤跡,使用了學會的《百花群英掌》,拍斷了兩人的肋骨,留下信件再不走,取你狗命。
第二天,刀客和紅臉大漢沒了身影,就連請兩人過來的上陽門和鐵劍門都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