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悟性,來自地球!
上官飛虎看著韋一笑被自己壓製,正想著加大力度拿下他,結果一不留神,被寒冰真氣噴了個正臉。寒氣的毒性令他臉泛青光,從空中跌落,摔在地上,周圍的弟子趕緊過來守衛,韋一笑也不好受,體內的經脈亂竄,不過他還是不放心在臨走的時候,一顆透骨釘釘入了上官飛虎的百會穴。
寒冰真氣不僅僅傷害了門主,也讓幾個跑的快的弟子吃了毒,一個個瑟瑟發抖,無論如何的催動真氣都沒法祛除,就那樣活活的凍死了。
上官飛虎因為大意,先是被寒冰真氣照臉兩發,寒氣流經體內經脈令他動彈不得,又被透骨釘釘頭,死的透透的,上陽們亂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副幫主東方無我在鐵塔和趕回的兩個長老的支持下,穩住了局麵。
為了穩定內外,東方無我下了死命令,不能把幫主身死的消息放出去,偷偷的安葬,就說幫主一直在後山閉關,那裡也被列為禁地,長老以下的弟子不可以進入,否則以叛幫論罪。
韋一笑往南逃,找到一個村子,把裡麵的人全部吸乾了血,躲在一個乾枯的枯井中,在枯井的一側挖了個可以容身的地方,以龜息功開始療傷,從上陽們弄到的藥材發揮了奇效。
李想在洛水呆著的日子裡,救了三個人,一個是受傷後逃到他的門前昏迷過去。他幫他調理了傷勢,就沒有再管,本是宗門的驕子的張無悔,有一個師妹柳兒,他們一起入的青雲山。
師傅上雲真人就他們兩個徒弟,傳授武功特彆認真,張無悔的天賦好一些,在十五歲的時候,就突破到凝氣境。隻是作為掌門大徒弟的司徒師兄,看似溫和卻是個小人,他偷偷的找人撬走了自己的柳兒師妹,還讓她給自己下毒,在一次宗門任務的路上,幾個蒙麵的歹人劫走師妹,他就順路追蹤,被引入一處懸崖,他摟著師妹才露出了真麵目。
自己落下懸崖的那一掌還是師妹柳兒親自下的手,她說著自小就對自己的嫉妒,把自己的好意當成假惺惺的可伶弱者。
他掉進了洛水,喝了不少水,昏迷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渾身特彆的疼,傷口被草藥覆蓋,這是一個草棚,許多地方的雜草開始腐爛了。
他躺在一個特彆硬的木板床上麵,枕頭是用木頭做的,屋內隻有一把椅子和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個缺了口的茶壺,在床邊還有一個躺椅,上麵放著被子。
扶著床榻艱難的側過身子,傷口因為肌肉拉扯,有些疼,咬緊牙關,順利的坐了起來,從窗戶往外看,院子用木柵欄圍了一圈,院子裡開辟了一塊菜田,中間用石板鋪了一條出門的路。
院子中還養了三隻母雞,籠子用竹子編的,天氣很好,天空中沒有雲彩,他曬了一會太陽。中午的時候,他肚子咕咕叫,就從菜田摘了幾根黃瓜,從雞窩弄了三個雞蛋,在外麵的灶台上麵炒了。
“哎,你小子,怎麼不經我同意就吃我的菜,吃我的雞蛋呢。”,一個清爽的聲音叫住了正把雞蛋送進嘴裡的張無悔,他放下筷子,看到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漢子從遠處走來,嘴裡還嚷嚷著。
“兄台,是我的不對,隻是肚中實在饑餓,我給您道歉。”,他費力的站起身來,就要彎腰,一股柔和的氣勁把他扶了起來。
“算了,誰讓我自找麻煩救了你,就當養個小雞小鴨吧。”,李想把他按著坐在椅子上,他從床底掏出一壇子酒,又不知道從那裡弄了幾個鹹雞蛋,一盤醃黃瓜,喝著酒就把他們吞了下肚。
兩人都沒有說話,吃完飯,張無悔被李想按著休息,他就離開小院不知道去了哪裡,晚上回來的時候了,手裡提了以為大魚,晚上的時候,張無悔的傷口換了藥。
他還以為魚是給他用來補身子的,沒想到李想卻一個人吃,還美其名曰無悔啊,你受傷還沒有好,是不可以吃葷腥的,你就喝米粥吧。
他醒來已經三天了,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可是每天吃的依然是稀粥,偶爾李想發善心會給他弄個小菜。他好奇李想每天都乾些什麼,就跟著他一起,沒想到他隻是每天盯著洛水發呆。
“想哥,你真夠閒的,每天就盯著洛水發呆,你沒有彆的事情麼?”。張無悔傷勢恢複了,就暫時忘記了師門和師妹對他的傷害,心也真夠大的,還關心其他人。
搖了搖頭,繼續看洛水,他的《雲想刀訣》就差一式就完成了,還得頓悟啊,隻是心情平靜了,已經很久沒有頓悟了,他雖然看著洛水,其他腦海中翻江倒海,想著西遊記中孫猴子的七十二變,如果他可以用內氣模擬出來,是不是威力也不錯啊。
他的《雲想刀訣》自從來了洛水,三年時間,又創了三招,以前的低端版本被他留在了上陽武院的假山後麵,就看有哪個好運的家夥能夠找到吧。
新的刀訣有了水之真意,這還是他在勢的基礎上,靠著想象一步步領悟的。第二式水雲袖刀,又叫藏刀式,出刀前先要收刀,當在此出刀威力會疊加,每一次藏刀,都是為下一刀凝聚內氣。出刀的位置變換莫測,好似一團水汽籠罩,不知道,刀出何方。
第三式地陷刀,自下而上的刀氣,專攻下三路,出刀角度太過刁鑽,令人防不勝防,又被他稱作鬼刀。
第四式電鋸,水流包裹刀,不斷流動,發出電鋸般的聲音,開山裂石毫不費力,無論對方是練了鐵布衫金鐘罩還是穿了鎧甲,也擋不住電鋸,在它麵前結果都是一團血肉泡沫。
他打算最後一招要融入地球上麵的高壓水槍的理論,隻是他試了好幾種辦法,直到現在也沒有把他創造出來。
吊杆下麵的魚兒咬鉤了,不過李想沒有拉杆,輕微的抖動,勁力豎著魚竿,傳到魚線,被勾住的魚兒被巧勁震得的眼神發散翻了白眼,李想毫不費力的就把魚兒拉出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