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簡懷消失的背影,侯耀發出一聲歎息,“唉,這孩子,被人當槍使了。”
隨後,侯耀拿出電話,又放了下來。
“算了,還是不要通知教官,給這孩子一個機會。”
要是簡懷問清楚簡章,這件事,他可以當沒有發生過。
要是簡懷驕橫,不當一回事,那隻能是簡懷咎由自取。
戰神,不能辱。
翌日,王楚與許諾言的大婚如期舉行。
王楚沒有宴請自家人出席。
大哥大嫂的貪婪嘴臉,母親又偏幫兩人,到時候,一旦談及到收禮的問題,可能會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至於王萌萌,王楚不忍心讓一顆脆弱心靈,再一次受到創傷。
反正,叫了王萌萌,她也不會前來。
她還在記恨十五年來,王楚銷聲匿跡。
不知不覺,婚宴正式開始。
從傍晚時分入席,一個小時過去,隻有侯耀一人前來恭賀。
整個皇室大酒店,空空如是。
許老爺子有所感概,“果然,人走茶涼啊。”
這三天,得知許明威暗中聯絡莞臨市各大世家,許老爺子依仗在莞臨市集聚的威望,全然不放在心上。
到了這個尷尬的境地,他方才徹底看清,自己的威望,在所有世家的利益麵前,什麼都不是。
“小楚,對不起,讓你委屈。”
理所當然,在莞臨市的媒體大肆報道,一個舉世矚目的婚宴,連許家所有族人都沒有參與,注定,王楚與許諾言,將會成為一個笑話。
許老爺子十分愧疚。
“是我說對不起才對。”王楚同樣愧疚。
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嫁得風光。
表麵上,許諾言神色平靜。
細心觀望,會發現,許諾言無所謂的臉容上,充斥著落寞。
要委屈下嫁一個相差二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已經受到諸多非議。
婚宴,還要承受這種羞辱,王楚需要負起責任。
沉寂片刻,王楚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不如這樣吧,我讓猴子把莞臨市所有戰兵叫來,你看如何?”
“可以。”許老爺子興奮地答應。
就在王楚前去吩咐侯耀的時候,婚宴的潛在麻煩,浮出水麵。
許明威帶著大批家族子弟出現,圍堵在酒店大門口。
望著差不多空無一人的大廳,許明威洋洋得意,“爺爺,怎麼這麼落寞?”
許老爺子知道來者不善,冰聲回應,“明威,假如你和族人是前來恭賀,我歡迎,假如你帶人前來搗亂的話,請你回去,這裡不歡迎你。”
許明威笑了笑,當眾叫囂,“爺爺,我當然是前來恭賀的,同時,也是來看你如何走下神壇。”
然後,給出了個折中的方案。
“爺爺,你也看到了,離開盛世集團的生命方艙,根本沒有人理會,所以,爺爺,隻要你肯答應讓我繼承生命方艙,我立刻讓全莞臨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前來祝賀,你看如何?”
許老爺子聲音堅決,“這點不用你操心,我們稍後會有客人到。”
許明威冷聲不屑,“爺爺,彆自欺欺人了,我許明威已經發話,誰敢在莞臨市與我作對。”
話音一落,酒店大門口,忽然一道不滿的女聲,“各位,能不能讓一下,我要進去恭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