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殷力緊握著拳頭,蠢蠢欲動。
殷家少爺,不能被侮辱。
陳菲芳嚇出了冷汗,立即發聲責備,“諾言,這就是你應該有的教養嗎?立即給殷少爺道歉。”
許諾言不屑冷聲道“奶奶,我的教養從來都很好,對待什麼人,就用什麼樣的態度。我覺得,我沒有說錯,不需要道歉。”
“放肆!”殷力終於忍不住,怒火爆發,“小丫頭,你敢詆毀我家少爺,今天,我就好好讓你明白,什麼是教養。”
就在殷力想要出手的時候,殷凖輕輕揮了揮手,“殷力,沒事,許小姐應該還沒了解我本人而已,不知者不罪。”
要是普通女子出言不遜,殷凖會認可殷力的做法。
自身聲譽,不能毀。
但是,許諾言的美,配合許諾言敢說敢言的性格,讓殷凖煥然一新。
許諾言越是倔強,越是激發殷凖心中潛在的征服欲望。
“是,少爺。”殷力恭敬地收斂起自己的不忿。
陳菲芳暗暗鬆了一口氣。
同時,滿心歡喜。
殷凖越是表達出對許諾言在乎,奪回生命方艙,幾乎是斬釘截鐵的事。
殷家的強大,單憑一個許諾言獨自一人對抗,等同於以卵擊石。
她深信,隻要殷凖認可,許諾言絕對飛不出殷凖的五指山。
而殷凖在前來的時候,確實也想過要動用威逼手段。
這是最簡單便捷的方法。
當看到許諾言本人,殷凖的勝負欲被徹底勾起。
要徹底征服許諾言的芳心,方才有一番成就感。
“許小姐,能否讓我自我介紹一番,或許,你會對我之前的誤解有所改觀。”
殷凖裝出風度翩翩。
許諾言冷聲回絕,“不需要了,當你強迫我離婚的時候,我已經看透了你的用意,你無非就是想得到我而已,彆在我麵前裝清高,無論你的話說得再漂亮,你在我心中,就是一個敗類,遠遠比不上王楚。”
再一次被羞辱,殷凖的和顏悅色,逐漸變得難看。
目光越過許諾言,定格在王楚身上,殷凖給自己發聲。
“許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真的喜歡你,而且,我希望你看清楚王楚本人,他是一個退役老兵,沒了侯耀撐腰,他就是一個廢物,對你日後完全沒有幫助。而我就不同了,我是殷家家主長子,日後會繼承殷家,無論事業與生活,我都可以給你想要的,我才是你最好的歸宿。”
誰優誰劣,一目了然。
一番激情演講過後,殷凖自信滿滿。
許諾言冷冷一笑,“說得還挺動聽的,不過,你還是比不了王楚,因為,王楚不會讓懷孕少女跳樓。”
刹那間,殷凖的臉色徹底陰沉。
這是殷凖人生最大的汙點。
決不能提。
陳菲芳再次嚇出了冷汗,搶在殷凖發聲前,發出嚴厲責備,“諾言,你在胡說什麼,立刻向殷少爺道歉。”
許諾言嗤之以鼻,“我沒說錯,不需要道歉。”
“你”陳菲芳怒不可止。
此時,殷凖徹底丟棄了剛才的談笑風生,“許小姐,我不知道王楚給你灌了什麼迷藥,但是,我現在就來揭穿王楚的真麵目,讓你清醒。”
他把許諾言的出言不遜,歸咎在王楚身上。
然後,殷凖越過許諾言,走到王楚身前,冷聲道“你入贅,無非就是為了錢,給你一個億,和諾言離婚。現在距離婚姻局下班還有兩個小時,我希望兩個小時後,看到你與諾言的離婚證書,要不然,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