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給鄭秋爾一萬個膽,也不敢帶人前來緝捕。
王楚換了個說法,“那麼,你應該給程會長一個交代吧。”
鄭秋爾冷笑,“你在教我做事?我告訴你,程會長那邊,我自然會交代,但是,現在我必須要逮捕你,你就是殺人凶手,證據確鑿。”
王楚感到好奇,“哦,程會長,能否拿出來給我看看。”
“不見黃河心不死。”鄭秋爾拿出手機,播放片段。
片段裡,一個與王楚麵相身形相差無幾的男子,將宋山一刀斃命。
而且,視頻裡,還出現了宋山的指名道姓。
所有職員震驚,恐慌。
情不自禁地退後幾步。
丁小柔卻一眼看出了端倪,擲地有聲地反駁道“這根本不是楚哥,這是其他人。”
視頻裡的王楚,給丁小柔一種陰森的感覺。
定神一看,她可以看出相似,不是百分百,還是與王楚的麵相身形有著明顯差異。
許諾言也出聲附和,“鄭會長,這確實是其他人,請你務必要查清楚。”
已經與王楚朝夕相處數個月,她不會分辨不出,哪個才是自己的丈夫。
王楚被陷害了。
鄭秋爾聽不入耳,堅持己見,“你覺得我會聽你們的一麵之詞嗎,我不是瞎子,來人,給我把王楚和丁小柔給拿下。”
“是。”戰兵行動。
許諾言怒聲大喝,“鄭會長,你這是在褻瀆律法,要是你敢帶走我丈夫和小柔,我一定會上報總戰區。”
鄭秋爾不以為然,“你覺得我會怕嗎?我是有證有據。”
“你”許諾言瞬間失去了周旋的籌碼。
“我不管,你就是不能帶走他們兩人。”
不得已,許諾言站在王楚麵前,昂首挺胸。
鄭秋爾臉色不快,“許總,要是你不讓開,我隻能把你也逮捕了。”
許諾言無動於衷。
此時,王楚拍了拍許諾言肩膀,淡然道“諾言,既然鄭會長要逮捕我,就讓他逮捕吧,反正,我能趕得回來做晚飯。”
許諾言愣了愣神,然後無奈苦笑,“是啊,我差點忘了,我的丈夫不是普通人。”
話畢,許諾言主動讓開。
戰兵隨即控製王楚與丁小柔。
鄭秋爾滿意,冷笑嘲諷道“王楚,你的幻想是不錯,但是,終究是幻想,你的命運,已經注定了。”
王楚依舊平淡,不回應,直接岔開了話題,“鄭會長,如果我猜的沒錯,給你證據的人,應該是與你同流合汙,一起誣陷我的吧,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把證據給你的。”
世界上,就沒有完美犯罪。
再精密的布局,都可以找到漏洞。
在無緣無故之下,被硬生生地套上殺人罪名,這就是這個布局的失敗之處。
過於唐突。
鄭秋爾是始料不及,旋即慌張,“你胡說些什麼,我沒有與其他人同流合汙,還有,證據的人,我們需要保密。”
王楚不再追問,“好吧,你現在不說,稍後你也會說的。”
鄭秋爾笑出了聲,“你覺得可能嗎?”
王楚不再理會,開始安撫丁小柔的情緒,“小柔,你放心,你就當去外市觀光一下。”
得到王楚的保證,丁小柔絲毫沒有驚慌,“我明白了,楚哥。”
王楚點頭,隨後給出了提醒,“鄭會長,我希望你不要對小柔動用私刑,要不然,誰也救不了你,你一切衝我來就行了。”
歹人目的,是自己。
為了避免傷及無辜,王楚事先為丁小柔的安全做足準備。
鄭秋爾冷漠,“我自有分寸,帶走。”
一聲令下,鄭秋人帶人離開。
許諾言旋即拿出手機,想要撥出程建國號碼,最後,撥出了陳鳳枝的號碼,“媽,你今晚想吃什麼,我叫王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