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小弟。
何青已經全身顫抖。
還沒有抱緊周慶的大腿，得到的，是被秋後算賬。
他後悔。
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陳老爺子，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聽到這把熟悉的聲音，何青極力眺望。
“是師父，師父來了。”
這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何青果斷地連爬帶滾，跑到蔣瑞身前，急聲叫喊道“師父，你要救我，有人要對我不利，你要救我。”
蔣瑞的好心情，瞬間壞到了底端，聲音冰冷道“有人要對你不利？誰那麼大膽？”
何青指著胡靈，“是她。”
順著何青的指向觀望，蔣瑞的心情，如同坐過山車一般。
“是她！”
雙眼徹底掩飾不了興奮，蔣瑞瞬間忘記了憤怒，快步走到王楚與胡靈身前，恭敬道“這位先生，這位小朋友，我找得你們好苦啊。”
王楚上下打量，發現蔣瑞不曾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一頭霧水，“找我們？我們與你認識嗎？”
蔣瑞搖頭，“不認識，但是，我看過珍寶齋的監控，你們就是前幾天在珍寶齋用一千塊買了一幅畫的那兩人，我是特意來買回這幅畫的，我出五千。”
王楚與胡靈瞬間明了，相視一笑。
出現這道笑容，王楚知道原因，胡靈知道原因，何青也終於知道原因。
“這怎麼可能。”
蔣瑞曾經說過，有人用一千撿漏，買了一幅價值連城的名作。
蔣瑞正在表現出的行徑，如出一轍。
自自然然，這道笑容，落在何青眼中，如同惡魔。
他在拚命搖頭，極力自我安慰，保存一絲希望，“這一定是其他事，一定是這樣，不會錯的。”
蔣瑞沒有閒心理會何青動態，焦急地追問道“這位先生，你意下如何？”
王楚推脫，“這幅畫，現在是這位小朋友全權負責，你跟她說吧。”
蔣瑞更加興奮，循循善誘，“小朋友，我用五千買你的幅，你就是掙了四千，可以買好多幅這樣的畫了。”
胡靈白了蔣瑞一眼，冷聲回話，“老頭子，你真當我是小孩子嗎？剛才，這幅畫是黃大千與龍一的舉世名作，已經有人出價二十億，你出五千，你當我是傻子嗎？”
“什麼！”蔣瑞震驚，脫口而出，“這幅畫的價值也就五億起步，怎麼”
等到發現說漏了嘴，蔣瑞不再有渾水摸魚的打算，實話實說，“沒想到，小朋友你已經知道了。好吧，小朋友，這幅畫，我是誌在必得的，我給你五億，你把畫給我。”
隻要經過自己的手，還可以掙上五億。
花費五億，本來就是這幅畫的低價，不虧。
此時，聽到報價，所有人震驚。
“難道這幅畫，是真的。”
每個人的腦海裡，都浮現出同一答案。
看待胡靈的眼光，截然不同。
“這還是個小孩嗎？居然真的能鑒寶。”
尤其是陳寬，李尚龍，李複方與陳傅四人，目瞪口呆。
胡靈沒有理會，厲聲拒絕蔣瑞，道“二十億，不二價，而且，你是有名的鑒寶大師，你說它值四十億，它就值四十億，沒錯吧。”
“這”
話粗，理不粗。
蔣瑞思量再三，爽快答應，“可以，你把賬號給我，我把錢打給你。”
胡靈滿意，“好，小弟，把賬號給他。”
王楚，“”
誰是你小弟。
王楚還是乖乖地報出了賬號。
“釘。”
轉賬完成。
蔣瑞迫切地詢問道“小朋友，畫呢？”
胡靈回應，“已經給了你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