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無證無據，還是有一絲生機。
程建國看出翁自成的心思，不屑地笑出了聲，“嘴硬，是沒用的，在戰神麵前，你覺得，能夠瞞天過海嗎？”
被點出了實質，翁自成徹底害怕。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世間上，也沒有完美的犯罪。
自己藏匿嚴密，都被快速找上門，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該死的，不能坐以待斃了。”
被捕，是真的沒有生機可言了。
隻能逃。
隨即，翁自成快速破窗，跳下。
這是三層民宅。
雖然，翁自成年過花甲，身手卻十分矯健，安然著地。
程建國淡然，“沒想到，翁自成還是個高手，他能夠下藥，不足為其了。”
話畢，程建國拿出手機，撥通王楚號碼，“王先生，翁自成已經找到了，逮捕他的時候，他跳窗逃跑，照情形看來，他就是毒殺李女士的凶手無疑。”
“立刻把他帶回戰區吧，我要親自審訊他。”王楚聲音冰冷地回複道。
“我明白了，給我十分鐘。”程建國自信。
“好。”王楚不質疑，收線。
程建國望著翁自成逐漸遠去的身影，發出了冷笑，“天羅地網，翁自成，你能往哪跑啊。”
悄然間，看到了馬路。
翁自成的內心燃起了曙光，隻要挾持一輛車，就可以逃出生天。
“嘭。”
一聲槍響，響徹雲霄。
翁自成的腳下，出現了火花。
火花過後，是一個毛骨悚然地子彈孔。
“這是”
翁自成抬頭張望，膽戰心驚。
有狙擊手。
被鎖定。
“可惡。”
無奈，翁自成想要找掩體。
剛才有踏步的動作。
四周響起了連續的槍響。
腳下，出現密集的子彈孔。
“什麼！”
子彈孔瞬間達到了數百個，表明，狙擊手的數量驚人。
同時，意味著什麼，翁自成清楚知曉。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再走一步，將被直接擊斃。
最後的希望，破滅。
翁自成瞬間頹廢地坐在原地，“完了，一切都完了。”
十幾個呼吸的時間，程建國走到翁自成麵前，聲音冰冷，“我都說了，你麵對的是戰神，你覺得你能逃嗎？王先生說了，他要親自審訊你，帶走。”
十分鐘後，審訊室。
翁自成一想到獨自坐麵對王楚，出現從來都沒有過的驚懼。
拿起了台麵上的水，想喝一口，壓壓驚。
結果，手抖，把杯中水，悉數灑落在地。
“我再要一杯水。”翁自成道。
大門打開，王楚親自拿著水，放到翁自成麵前，“喝吧。”
翁自成雙手拿起水杯，居然承受不了水杯的重量。
“鐺。”
水杯破碎。
翁自成的心理建設，也破碎。
在戰神麵前，說謊沒有意義。
戰神有能力查出事實真相。
他嗅到了死亡的氣息，哭了，“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戰神，要是我知道，我”
王楚打斷道“彆跟我說廢話，說說，你是怎樣讓我小瑤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