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微微一笑，不再糾結牛樂，“章院長，既然你來了，麻煩你再幫忙檢查一下劉哥的康複情況吧。”
“好的。”
“該死的，又失敗了。”
出了醫院，牛樂回到小車，一拳打在座椅上。
沒能讓劉春山趕出醫院，就沒有讓王楚妥協的資本。
想讓王楚撤訴的辦法，宣告失敗。
可是，牛樂依舊信心十足，“走，現在去莞臨市元老會，我要親自找程建國要人。”
一個小時後，牛樂來到程建國的辦公室，裝出了客氣，“老程，好久不見了。”
程建國卻異常冷漠，“不見還更好，免得看上去，惡心。”
不在其職，不謀其位。
劉春山職位被替代一事，牽連甚大，並不是他這個小小的莞臨市元老會會長能夠參與。
但是，不參與，不代表程建國不知道個中緣由。
從林小明被王楚逮捕的一刻，他已經有所預感，牛樂會到來。
牛樂在程建國已有的印象中，便更加增添了深一層的厭惡。
畢竟，程建國與牛樂有過幾次接觸，程建國對於牛樂的為人處事，十分不認同。
而牛樂是一頭霧水，“老程，我是哪裡得罪你了？怎麼對我就變成了這種態度？”
程建國不再拐彎抹角，“牛樂，不要再說廢話了，我知道你這次前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要把林小明救出來而已，需要做這樣一副麵容給我看嗎？”
“原來是這樣。”牛樂終於明白，開始誤會，解釋，“老程，我明白你為什麼要生氣了。確實，我這次來，是想讓你把林小明放出去的，這次，林小明單純是衝動，回去，我會好好教育他，你就當給我個麵子。”
避重就輕。
牛樂絲毫沒有提及林小明找陳秀梅麻煩的具體原因。
以一個給我個麵子，作為談判的資本。
有了郭炎與自己哥哥的支撐，他已經盲目自信，甚至自大。
可惜，對於背後有戰神撐腰的程建國來說，微不足道。
程建國決然拒絕，不留情麵，“假如我不給你麵子呢？”
牛樂當作是個玩笑，“老程，你就是彆開玩笑了。”
程建國發出冷笑，“你看我的表情，是跟你開玩笑嗎？”
話音一落，牛樂立即注視程建國的表情，瞬間讀懂了程建國的堅決，臉色也逐漸陰冷，“老程，我哥可是七星戰兵，就這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應？”
程建國始終不感冒，“牛樂，誰來都沒情麵可講，這是王楚先生要求的。”
“又是王楚”
又是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牛樂憤怒，“老程，難道我一個元老會會長，比不上一個廢物嗎？你可要好好權衡，到底是站在哪一邊。”
程建國覺得可笑，“牛樂，不用嚇唬我，我可不怕。還有，請你以後能夠尊重一下彆人，王楚先生不是廢物，不過，等你知道了”
此時，牛樂完全聽不入耳。
原本，最有把握的辦法，到頭來，功虧一簣，他絕對不允許。
那可是關乎自身前途的關鍵所在。
還沒等程建國把話說完整，牛樂已經迫不及待地發出了威脅，“老程，我不是嚇唬你，我說的是事實，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給我放人，否則”
程建國也被激發了憤怒。
這次，輪到程建國厲聲打斷道“不用否則了，你有什麼招數，就儘管使出來，我等著。”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