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另一種角度來看,這是做賊心虛的一種表現,正好佐證了陳香玲姐姐的無辜。
程雨諾有了更充足的底氣,“我一定會讓你姐姐無罪釋放的。”
陳香玲沒有懷疑,感激,“謝謝雨諾姐。”
一個小時後,程雨諾與陳香玲來了清溪市元老會。
程雨諾以莞臨市元老會會長的女兒拜見。
鄭一健意外,“我與老程是也不是很熟,怎麼老程家的那個小丫頭忽然前來拜見我的?”
等到鄭一健接見,看到了陳香玲,一切疑惑得到解釋,“原來是來幫陳香玲的。”
不過,鄭一健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程丫頭,什麼風吹你來的?”
程雨諾開門見山,“鄭叔,我是為小玲的姐姐一事來的,根據我的調查,小玲的姐當時是屬於正當防衛,不是防衛過當,她是無罪的,麻煩你把人給釋放了。”
鄭一健立即搖頭,狡辯,“原來是為了這事,程丫頭,你應該被迷惑了,我是親自調查的,不會有錯,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情感,而失去了判斷,事非不分。”
聽著睜大雙眼說瞎話,陳香玲憤怒,“你胡說,你就是與楚家同流合汙。”
鄭一健隨即發出警告,“你說話小心點,不然,我會立刻把你給逮捕。”
陳香玲害怕,望向程雨諾。
程雨諾不以為然,厲聲附和,“小玲說得沒錯,鄭叔,你自己做的事,心知肚明,你做得太明顯了,就算小玲的姐姐防衛過當,也不應該被改判死刑,要是你沒有與楚家同流合汙,那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要改判?”
聽到質問,鄭一健的臉色瞬間冰冷,也不屑找借口,“這是我清溪市的事,不關你的事,程丫頭,希望你不要多管閒事。”
程雨諾覺得可笑,不依不饒,“鄭叔,看來你是鬼迷心竅了,你這已經是涉及到整個華國律法,告訴你,凡是判處死刑的,都必須經過總戰區的複審,你覺得,總戰區一旦查下來,你能瞞天過海嗎?”
“心正不怕影子邪,這點,不用你操心。”
鄭一健絲毫沒有驚慌。
他錯誤相信了楚家的影響力。
到時候,隻要楚河發話,總戰區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隻能說,鄭一健真的是利欲熏心。
他已經徹底被楚河給出的好處荼毒。
所以,話不投機半句多,鄭一健放棄與程雨諾爭辯,“來人,把程小姐她們請出去,我還要工作。”
他要第一時間通知楚河,就陳香玲歸來,向楚河邀功。
“是。”幾名員工進入辦公室,立即向程雨諾與陳香玲擺出一個請的手勢。
程雨諾一點也沒有急躁,“鄭叔,你要執迷不悟,我也不強求,機會我已經給了你,要是一個小時後,你不把小玲的姐姐釋放,那就彆怪我了。”
話畢,程雨諾自信地邁起步伐,離開。
陳香玲緊跟在後。
“你以為你是誰?”鄭一健不把警告當作一回事,甚至,鄭一健憤怒,有了歹意,“而且,我堂堂一個元老會會長,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威脅的。”
隨即,鄭一健果斷發出命令,“來人,給我好好看住她們,我要知道她們的一舉一動。”
“是。”幾名員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