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已經差不多開席,還沒有看到鄭一健的出現,楚河有些怒氣。
“鄭一健怎麼還沒有來,我給電話他之後,都快要一個多小時了?”
一名族人揣摩,“或許,是折磨程雨諾,忘記了,家主,我再去通知他吧。”
楚河揮手拒絕,“不必,我楚河,不需要等人。”
“是。”那名族人退去。
又一名族人上前稟告,“家主,陳香玲怎麼也不肯穿嫁衣,還把嫁衣給撕壞了。”
楚河不在意,“隨她,反正,這隻是形式,她穿不穿嫁衣,也無所謂,要是她不出來,也無關緊要,我還怕她把這場婚宴給弄沒了。”
“是。”那名族人明白,退去。
隨後,楚北辰摸著肚子,叫喊道“爸,我肚子餓了。”
楚河點頭,“好,爸明白了,開”
就在楚河即將宣告要開席的時候,第三名族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入彆院,嘴裡不斷大喊,“家主,不好了,出事了”
楚河的好臉色,瞬間墮入了穀底,“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你是不是想我好好處罰你?”
那名族人不得不忍著壓力,來到楚河麵前,大聲喊道“家主,真的是出大事了,袁戰將正在帶領上千戰兵,快要到我們楚家了,他們全都是荷槍實彈的。”
“什麼。”
刹那間,消息如同平地一聲雷。
楚河是徹底同意,確實是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首先,沒有邀請袁大平。
袁大平帶領的陣容,也不可能是前來祝賀。
其次,要是袁大平有什麼動靜,鄭一健必定會第一時間通知。
他立即翻看手機,沒有一個漏接的號碼。
自自然然,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不會連鄭一健都出事了吧?”
迫不及待,楚河撥出鄭一健的號碼。
電話關機。
那股不好的預感,就正正式式被應驗。
“該死的,怎麼抓了個陳香玲,就居然還惹到了袁大平。”
他懊惱。
不過,這不是想原因的時候,楚河立即吩咐道“立刻把少爺給我帶入房,還有,一定給我看好陳香玲。”
他要瓦解這場突如其來的劫難。
陳香玲是否被找到,就成為了關鍵。
“是。”楚家族人明白,快速行動。
隨即,楚河強行呼出幾口氣,恢複了平靜,道“各位,今天是我兒子的生日,我們開席吧。”
所有賓客不愚笨。
這是一場神仙打架,他們聽出了是時候表明立場。
基於對楚家的了解,所有賓客統一了口徑。
“沒錯,是楚少爺的生日,我們開席吧。”
楚河懸空的心,方才踏實起來,暗暗得意起來,“袁大平,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但是,不是人多,就可以把陳香玲給救走的。我楚河,還沒有輪到害怕你這個毛頭小子。”
楚河可以平靜等待。
片刻,整個楚家被戰兵包圍。
袁大平與程雨諾帶著幾個戰兵,走入彆院。
楚河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冷聲表達不滿,“袁戰將,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宴請你吧,你這樣做,算不算強闖民宅?”
楚河冷笑,不廢話,“楚家主,你我都是心知肚明,你彆再裝了,把陳香玲小姐交出來,這樣子,我算你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