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打成招這種罪名,就算是身高要職,一旦落實,就是隻有撤職入獄的份。
高凡基當然要做到滴水不漏。
可惜,王楚根本不需要證據。
“王先生,既然紀莫芙已經被總戰區下達了死刑,那麼,這件事已經算是告一段落,王先生,沒事的話,我先出去工作了。”
就在高凡基認定勝券在握的時候,王楚當即潑了盤冷水,“高會長,誰說紀莫芙的案子已經塵埃落定的,我已經找到新的證據,隻要證據成立,就能證明紀莫芙是無辜的。”
“果然,王楚不能小覷。”
一語激起千層浪。
擔心的,終究成真。
不過,高凡基的驚恐一閃即逝,恢複了胸有成竹,“王先生,這點,你不用知會我,這是總戰區的決定,你應該向總戰區說明。”
說到底,高凡基誤會已經屈打成招,任何證據,都沒有比紀莫芙簽下的供詞,更具說服力。
王楚也同意,冷聲道,“你說得沒錯,所以,我已經通知了,估計,新一輪對紀莫芙的判罰,已經到了。”
話聲一落,敲門聲響聲。
一名戰兵攜帶文件,稟告道“報告王先生,總戰區下達了關於紀莫芙新的文件,紀莫芙案件還存在不少疑點,重新判為收監,讓王先生全權重審。”
“什麼。”
始料不及。
轉折居然來得如此突然。
這完全出乎高凡基的意料,“怎麼會這樣的?明明證據確鑿,為什麼”
忽然,高凡基有種強烈的感知,“對了,一定是王楚。”
此時此刻,他對王楚的身份,有了更深一步的認知。
“該死的,對王楚的身份判斷失誤了,沒想到,王楚居然可以做到讓總戰區否定了之前的證據確鑿。”
不得已,高凡基內心已經產出了害怕。
一來,他害怕王楚秋後算賬。
二來,他害怕王楚真的查出了某些端倪。
“穩住,還有挽救的時間。”
不過,高凡基不能把心虛表現出有跡可循,立即裝出一副醒悟與懊惱的樣子,“沒想到,真的如王先生所說,紀莫芙的案件裡,還存在疑點,這點,是我大意了,對不起,王先生。”
他第一時間主動認錯,刻意做出了知錯能改。
“王先生,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還望王先生見諒。”
而且,高凡基自我良好地認為,王楚會看在自己是暫代元老會會長的身份,留下一些薄麵,隻眼開,隻眼閉。
可惜,高凡基高估了自身的職位。
王楚冷漠道“高會長,假如我不見諒呢?”
再一次始料不及,高凡基直接把慌張展露在臉容上,急忙解釋,“王先生,我知道,我越權,是我的錯,我真的是為了幫王先生你分擔負擔的,請你相信我。”
“你何止越權,你還屈打成招。”王楚再也聽不入耳,直接命令進來稟告的那名戰兵,“以我的名義,通知總戰區,把高凡基元老會副會長的職務給撤銷,永不錄用。”
“是。”戰兵得令,離開。
高凡基徹底慌張,“王先生,你不能這麼做,你沒有證據證明我屈打成招,你根本就是濫用職權。”
王楚懶得廢話,“我確實沒有證據,要是我有證據,我一早就把你就地正法。要是你覺得我是濫用職權,你可以去總戰區告我,不過,我告訴你,紀莫芙被你屈打成招,我是不會就這樣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