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賠,那是十億。早知道,我就不簽這份合同了。”
無奈,趙智值隻能想辦法,“我一定要讓雲纖纖改變主意。”
沒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覺得是,錯在自身的貪婪。
他把所有錯,歸咎在雲纖纖的任性。
所以,他還是把雲纖纖當作是一個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
“好,就用恐嚇信來嚇唬她,這辦法一定行。”
翌日,趙智值假裝慌張,帶來了一封信,焦急道“纖纖,你看,都有人寄來恐嚇信了,我建議你,還是先去京城開演唱會吧。”
雲纖纖接過恐嚇信,先是望了望信封,沒有寄信地址。
再看了看信中的內容,簡單的幾隻字,都是從報紙裡剪下來,黏貼上去。
雲纖纖直接將信件撕碎,鄙夷道“既然有人要威脅我,那他就威脅好了,我就不信,他們敢真的亂來,我可是雲家千金,要是我傷了一根毛發,他們都將牢底坐穿。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搞這種三十年前的小把戲,真是無聊。”
與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雲纖纖的殺伐果斷,與膽大,徹底超出了趙智值的計劃。
計劃宣告失敗。
同時,趙智值也聽得頭皮發麻。
一旦真的被查出來,就是得罪整個雲家,後果不是自己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人物能夠承受。
無奈,趙智值隻有連連附和,“纖纖說得對,不用管,不用管。”
就這樣,三天過去。
趙智值收到的不是一個如常的警告電話,而是,家裡直接闖入了一大幫壯漢。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帶頭壯漢命令道“趙先生,這隻是小懲大誡,我們老板說了,給你一個月時間,你必須要把十億給他還回來,否則,你就再也見不到太陽。”
趙智值忍著痛,連連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之後,趙智值開始密鑼緊鼓地籌錢。
大半個月過去,都是杯水車薪。
他有想過向雲纖纖借錢。
隻是,一想到有可能因為借錢,暴露了恐嚇信一事,他不得不打退堂鼓。
與此同時,雲纖纖在莞臨市開演唱會的前期工作,快要完成。
過了幾天,雲纖纖帶著一眾團隊,到達莞臨市。
到達莞臨市的第一件事,雲纖纖就是在一個橋下底,找到落魄的雲高遠。
雲纖纖心痛地叫了聲,“哥。”
雲高遠冷漠,“你來這裡乾什麼,是我想看怎樣悲催嗎,現在,你如願看到了。”
雲纖纖搖頭,“不是的,哥,我”
雲高遠不想聽解釋,“不用說了,給我滾,我現在見到你,我就生氣了。”
雲纖纖還是想解釋,“哥,我”
雲高遠怒聲咆哮,“給我滾,滾!”
無奈,雲纖纖隻有放下一張銀行卡,“哥,卡裡有十萬,可以買幾套好衣服,找個好房子租住,希望你能醒悟,找個好工作,好好生活下去。”
話畢,雲纖纖離開。
“你看不起誰呢?”
雲高遠拿著銀行卡,作勢要將銀行卡扔入河裡。
顯然,十萬的施舍,對於雲高遠來說,是赤果果的羞辱。
就在銀行卡即將脫手的時候,雲高遠強行收勢,保存了銀行卡,“不,這是她欠我的,我不需要扔。”
真香定律。
就這樣,一場針對雲纖纖惡劣事件的開端,正式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