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石亮又覺得合情合理,“原來如此,許諾言是為了給王文淵出一口氣。”
當然,許諾言憎恨皇族孔家,是完全受到王楚的影響,與王文淵被捕沒有任何關係。
因為,王文淵罪有應得。
隻是,孔石亮還是一廂情願的誤解,“唉,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他們一定是認為,秦牧風出手,調查我們皇族孔家,我們皇族孔家就一定會落魄。看來,想讓許諾言道歉,是不可能的。好,那我隻能親自去讓許諾言明白,她還沒有資格來欺負我們這隻老虎。”
與此同時,許諾言與王楚開始就孔仁前來,展開探討。
許諾言詢問道“王楚,你覺得孔仁忽然前來,究竟是為了何事?”
王楚推測道“總不能為了文淵一事來的,那隻能是狼子野心。畢竟,我可是讓秦牧風時刻緊盯著他們,他們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地製造假酒。所以,沒有了資金,他們隻能選擇另辟蹊徑。”
“哦。”許諾言不知道推測是否準確。
不過,無傷大雅。
她絲毫沒有泛起一絲擔憂。
今時不同往日。
有戰神坐鎮,皇族孔家的如意算盤,注定落空。
有了這種淡然,許諾言不必糾結,看了看時間,“好了,不說這些了,到了吃飯時間,我們去飯堂吧。”
“可以。”王楚也是沒有任何在意,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下午,到了真相揭曉的時候。
孔石亮趕到。
這次,許諾言不像是對待孔仁一樣,對待孔石亮。
孔石亮一開始展示出了客客氣氣,保安自然不會為難。
況且,許諾言也預感到孔石亮的到來,讓保安不要多為難。
此時,辦公室裡,孔石亮裝出了歉意,“許總,不好意思,我兒子被我寵壞了,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希望你們大人有大量,給莞臨市戰區說一聲,放我兒子出來。”
許諾言冷漠,搖頭,“對不起,孔家主,這事,不是我說了算,況且,令公子這是咎由自取,關幾天,算是教訓好了。”
孔石亮隻好望向王楚,“既然許總說了不算,那王先生說的,肯定算,麻煩王先生了。”
王楚果斷拒絕,“不好意思,這事,我不會聽你的。”
孔石亮誤解,“王先生,這關於王文淵的事,這根本就是對我們皇族孔家的汙蔑,請你不要聽風就是雨,我們”
王楚直接打斷,不留情麵,“你當我是傻子嗎,你們有沒有做過,一清二楚。人,一定要受完了懲罰,才能放,不用再說了。”
“你”
結果,出乎孔石亮的預料。
孔石亮憤怒。
典型地被赤果果羞辱,拳頭早已緊握。
可是,孔仁單純是關押幾天,不會判刑,孔石亮就必須先顧全大局,“好的,我明白了。”
然後,孔石亮正式展開對生命集團的覬覦,“許總,這次來,我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幫兒子說情,而是,想與貴集團合作,我想,許總一定不會有意見吧,畢竟,我們可是皇室孔家。”
終於,狐狸露出了尾巴。
許諾言也不急著拆穿,“孔家主,怎樣合作?”
孔石亮心中竊喜,迫不及待地回應道“很簡單,我們皇族孔家出十億,賣下生命集團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許總,雖然價格有點偏低,聽起來,你們是虧,不過,你們生命集團依附了我們皇室孔之家,之後,你們可以掙到很多個十億,這絕對是穩掙不賠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