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立即響起了一陣熱烈聲響,所有員工不斷拍掌歡呼。
隻有鄺紅梅呆若木雞。
“怎麼會這樣的?”
本來,她已經看到完成任務的曙光。
因為自己的愛犬沒有牽狗繩,導致了最壞的結果。
“可惡。”
無奈,事已至此,鄺紅梅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而且,連扭都扭不動。
生命集團拒絕加入省商會,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
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
回過神來,鄺紅梅一改剛才的焦躁,恢複了咄咄逼人,“既然這樣,那我隻好追究那小子把我的狗給殺了。許總,麻煩你,把這個小保安給抓了,他可是殺了我的狗。”
既然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她就取最有把握得到的。
她必須要為愛犬報仇雪恨。
可惜,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鄺紅梅還是忘記了,生命集團能夠拒絕省商會,就不會把省商會放在眼裡。
更何況鄺紅梅是省商會會長的秘書,狐假虎威一個。
許諾言望向王楚,“接下來的事,交給你處理。”
“我明白了。”王楚點頭,果斷道“鄺女士,就算你不追究,我們也得追究。你的狗涉嫌殺人,基於你是主人,我有必要把你拘捕回去,進一步審訊,來人,把她扣押,帶到戰區。”
“是。”幾名保安得令,快速控製鄺紅梅。
鄺紅梅怒不可遏,極力掙紮,咆哮,“你們瘋了嗎,我可是省商會會長的秘書,你們”
之後,任憑鄺紅梅如何發出威脅,也改變不了現狀,鄺紅梅被帶走。
王楚道“這種人,過慣了優越,還真的以為可以隻手遮天。”
許諾言讚同,“上梁不正,下梁歪。蛇鼠一窩。”
由於鄺紅梅隻有命令鬥牛犬襲擊朱敬吉,沒有命令鬥牛犬襲擊那名受傷女員工。
朱敬吉沒有受傷。
鄺紅梅又願意給那名受傷的女員工賠了足夠的錢。
所以,鄺紅梅順利釋放。
出了莞臨市戰區,鄺紅梅是咽不下這口氣,“好,許諾言,王楚,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們看看,得罪我,就是得罪整個省商會,我要你們跪地求饒。”
正當鄺紅梅想好如何說服古洛源與生命集團針鋒相對的時候,手機響起,是古洛源號碼。
“一說曹操,曹操就來了。”
鄺紅梅接通號碼,迫不及待,“古會長”
然而,古洛源比鄺紅梅更加迫切,“怎樣了,紅梅,簽了沒有。”
鄺紅梅回答,“沒有,我”
不等鄺紅梅把事先準備好的措辭說出,古洛源的聲音如同冰窖一般冰冷,“還沒有?是不是又出了什麼意外?我告訴你,要是出了意外,沒有讓生命集團加入,我不管是什麼事,你必須要負責,到時候,彆怪我心狠了。”
刹那間,古洛源的一席話,徹底摧毀了鄺紅梅的自我良好。
“該死了,忘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省商會是利益優先。
顯然,自身製造出的利益,根本無法比擬生命集團。
那麼,就算謊話成真,也注定報不了仇,自己還會承受更恐怖的惡果。
鄺紅梅醒悟,連忙臨時更改了想法,“古會長,不是的,這隻是一些細節問題,很快就會敲定,你放心,我一定會順利讓生命集團同意加入省商會的。”
“好。”古洛源掛線。
鄺紅梅立即把手機狠狠摔在地麵,用以發泄心中巨大不忿,“混蛋,又要我去向許諾言認錯。你給我等著,許諾言,王楚,等你們加入之後,我一定會讓你們體會到比這些羞辱還要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