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鄺紅梅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這可怎麼辦,見不到許諾言,怎麼談?”
就在鄺紅梅一籌莫展的時候,靈光一動,“對了,整件事,都是因為那個小保安而起,隻要搞定那個小保安,讓那個小保安為我說情,說不定,許諾言會既往不咎。”
有了想法,鄺紅梅立即調查朱敬吉的資料,瞬間自信心爆棚,“原來,這個小保安那麼窮,母親還得了重病,這就更好辦了,這就是錢的問題了。”
去銀行拿了一箱現金,鄺紅梅駕車前往朱敬吉的家。
莞臨市,市區繁華。
市區之外,還有許多落後城鎮。
朱敬吉的家,就位於落後城鎮的落後村落。
道路泥濘,崎嶇。
再加上忽然來了紅色警告暴雨,鄺紅梅的車,走得異常艱難。
就在轉彎的時候,差點人與車,一同掉進了河裡。
鄺紅梅憤怒,埋怨,“該死的,要不是為了得到許諾的原諒,我絕對不會來這種鬼地方。”
緊接著,鄺紅梅還是收斂起脾氣,繼續前往朱敬吉的家。
終於,順利到達目的地,鄺紅梅迫不及待地敲門。
朱敬吉開門,看到了鄺紅梅,震驚,警惕,“鄺女士,你來我家,到底想做什麼?”
當日鄺紅梅一副殺父仇人的嘴臉,曆曆在目。
朱敬吉不知道鄺紅梅的目的,隻能往最壞的方向聯想。
鄺紅梅解釋,“放心,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有事要跟你說。”
語氣卻是高高在上。
根本就不是求人的態度。
說到底,自尊心作祟。
就算最終目的,是依賴朱敬吉,也不可能讓鄺紅梅卑躬屈膝。
朱敬吉是一名小小的保安,沒權沒勢。
鄺紅梅的請求,實質更多是要求。
所以,鄺紅梅忍受不了門口的雨水打落在地麵,把地麵上的泥,濺到身上衣物。
話聲一落,鄺紅梅直接提起了錢箱,徑直走入了朱敬吉的家。
朱敬吉是個老實人。
既然鄺紅梅沒有報複的念頭,朱敬自然相信,沒有阻止,還主動沏了一杯茶,遞給了鄺紅梅,“鄺女士,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鄺紅梅嫌棄地推開了茶杯,沒有第一時間道明,雙眼隻是四處觀望簡陋的房屋。
片刻,鄺紅梅把目光回歸到朱敬吉身上,答非所問,“你這間房子,是個危房吧?”
朱敬吉不由得誤會,“鄺女士,你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總不是為了參觀我的家吧?”
鄺紅梅不理會,自顧自地繼續詢問道“有沒有想過,重新蓋一套房子?”
朱敬吉開始憤怒,“鄺女士,要是你想以此來嘲諷我,不好意思,注定你失敗了,我一點都不覺得我家不好。”
“小保安,不要誤會。”鄺紅梅也不再廢話,“首先,我不是來嘲諷你的,其次,我也不是來參觀你的家,我來的目的,是給你送錢的。”
“送錢?”朱敬吉瞬間一頭霧水。
鄺紅梅點頭,正式進入正題,“沒錯,送錢,我隻要你讓許諾言不追究前幾天的事,你就能有一大筆錢。是一大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