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歸來之狂婿!
“救命,救命”
第一次感受到死亡,鄺紅梅歇斯底裡。
她後悔。
卻單純後悔鬼使神差地想到曲線救國的方法。
到頭來,自己不但挽救不了與許諾言造成的危機,還將自己深陷險境,隨時死於非命。
可惡。
可恨。
所以,她不甘心,把責任全都歸咎在朱敬吉身上,“這個該死的保安,都是他害的。你快點出來啊,死保安,快點出來救我啊”
然而,這麼大的暴雨,掩蓋了小車衝落河的聲音。
也掩蓋了呼救聲。
隨著小車車身已經下沉到了一半,鄺紅梅感受了到絕望,“沒了,沒了。”
就在鄺紅梅徹底感受到絕望之際,車窗外,傳來了敲打的聲音。
鄺紅梅順著聲音觀望,赫然看到了朱敬吉,看到了獲救的希望,再度撕心裂肺地發出了呼救,“小保安,快來救我,救我。”
朱敬吉奮力敲打車窗。
在水裡,根本出不了足夠力氣。
鄺紅梅也嘗試著打開車窗。
失靈。
朱敬吉隻好用手指指向上方。
鄺紅梅會意,立即打開天窗,爬了上去,卻坐在車頂,一動不動。
朱敬吉焦急,“鄺女士,跳下來,快。”
鄺紅梅搖頭,“我不會遊泳。”
朱敬吉立即安撫,保證,“放心,有我在,而且,我找來了一條繩子,隻要我抓緊繩子,就能安然到岸。”
鄺紅梅還是搖頭,“不行,水流那麼急,我怕。”
話音一落,車身開始在水流的衝擊之下,產生了移動。
朱敬吉不再好言好語,怒聲咆哮,“鄺女士,彆在這裡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了,等到車被衝走,你就連最後獲救的機會都會沒有了,還在等什麼,快點下來啊,不然,你會死的。”
“這”
死字在空氣中回蕩。
鄺紅梅瞬間意識到坐以待斃的危害性,“好,好,好,我下來,我下來。”
她捏緊了鼻子,緊咬著牙關,跳入河裡。
朱敬吉眼明手快,放開了抓緊小車的手,一手拉緊了鄺紅梅,另一手緊握著繩子。
“鄺女士,你抓緊我。”
然後,朱敬吉發力,順著繩子,拉近與岸邊的距離。
速度緩慢,總好過像小車一樣,已經被河車衝走,淹沒。
就這樣,朱敬吉越來越靠近岸邊。
與此同時,支撐朱敬吉的體力越來越少。
就在兩人距離岸邊不到一米的時候,朱敬吉在體力基本耗儘的情況下,強行把鄺紅梅推上了岸。
鄺紅梅得救,是心有餘悸。
此時,朱敬吉已經無法單憑個人,可以爬上岸,本能地死死抓住了繩子,有力無力地發出了呼救,“鄺女士,快,把我拉上來。”
“好。”
鄺紅梅點頭。
當手觸碰到繩子的一瞬間,一個惡念徒然產生。
“要是,趁著這個時機,讓小保安同意做說客,不就成了嗎?”
有了這個想法,鄺紅梅居然滅絕人性,無動於衷,還趁火打劫,“等等,小保安,我救你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之前的事,如何?”
朱敬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鄺女士,你還有沒有良心?”
鄺紅梅明白朱敬吉所指,絲毫沒有羞恥感,睜大眼睛說假話,“本來,就不是我要求你救我,而是,你自己要來救我的,我不欠你什麼。”
所以,鄺紅梅認為在生命麵前,所有的傲骨,都將煙消雲散。
“怎麼樣了,小保安,我看你快體力不支了,你還是答應吧。”
可惜,鄺紅梅還是低估了朱敬吉。
“你”
朱敬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