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相對於許諾言,更是一個是天,一個是地底裡的塵埃。
瞎子都知道選哪個。
其次,漸漸與王楚熟絡,王楚的品格,他們都是有目共睹。
絕對不會無事生非。
也絕對不會突如其來地冤枉他人。
第三,兩人開始談話的聲音雖小,不代表他們聽不到。
有了這三個結論,他們回過神來,收回了目光,繼續工作,選擇更直接的,無視。
而鐘嘉敏意外,捕捉到了所有員工的質疑,不得不再一次強行為自己洗白,“王先生,彆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你現在必須要跟我道歉,否則,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到了這個時候,一定要張冠李戴,把惡人先告狀的罪名,嫁禍王楚。
她明白,既然注定要失去王楚,就一定要不能再讓名聲受損。
隻要名聲不受損,她還可以覬覦其他有錢人。
利用法院作為威嚇,就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
一般情況下,口說無憑,女性都占據著優勢。
而且,王楚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她自信,可以強行讓王楚吃下這隻死貓。
可惜,王楚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遷就。
家人汙蔑自己,王楚看在有血緣關係,隻眼開,隻眼閉。
與鐘嘉敏非親非故,那王楚必定無情,“那你就去法院告我吧,我等著。”
“什麼?”
再一次意外。
匪夷所思。
一時之間,鐘嘉敏不知所措。
王楚的回答,遠遠超出了鐘嘉敏可以應對的範疇。
能告。
她也不敢告。
汙蔑始終是汙蔑,總會有暴露的一天。
就算暫且告贏了,也隻是暫且。
一旦東窗事發,她哪有那麼多的錢賠償。
不賠償,就要坐牢。
“該死的。”
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極力挽救,道“王先生,我這是給你一個機會,請你不要不知好歹。”
王楚懶得回話,“老板,今天我就不自己拿走了,你們稍後給我送上去吧。”
話畢,王楚站起身來,向咖啡廳的大門走去。
“停下來。”
鐘嘉敏怒不可遏,快步追趕。
由於穿的是高跟鞋,不小心把自己的腳踝給拐了。
“啊~”
鐘嘉敏發出一聲痛苦慘叫。
王楚連頭都沒有回,仿佛屏蔽了關於鐘嘉敏的一切,徑直離開。
“王楚!”
鐘嘉敏無可奈何。
到了這個境地,她隻好強行忍著痛楚,慢慢地走出了咖啡廳。
王楚的決斷,已經徹底坐實了誰是誰非。
她不能再丟人現眼。
與此同時,鐘嘉敏徹底有了對王楚的報複心,“王楚,這個仇不報,我就不叫鐘嘉敏。”
之後,出了咖啡廳,鐘嘉敏拿出手機,撥出了王利廣的電話號碼,聲音故意淒厲,“利廣,你一定幫我做主。”
電話裡,王利廣立即焦急,“嘉敏,發生了什麼事?”
鐘嘉敏捏造道“你的堂叔看上了我,我不願意,他就對我出手,利廣,我現在就在生命集團樓下,我要討回個公道,你一定會幫我的,對嗎?”
王利廣瞬間像吃了子彈一樣火爆,“王楚那個人渣!嘉敏,你在那裡等著,我立刻過來。”
“好。”
鐘嘉敏掛斷,苦瓜般的麵容,快速恢複了一臉的得意,“王楚,這是你自找的,我要你知道,得罪女人的後果,我除了要挽回自己的名聲,我還要從你手中拿走一大筆錢,這就是你不順應我好意的後果,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