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鬆本家知道,為南圭社奪取生命集團就會功虧一簣。
而且,鬆本忍大意,還真的沒有與許諾言簽署借條。
這就成為了王楚耍賴的理由。
此時此刻,鬆本忍方才意識到漏洞,明白王楚的心思,忍不住怒聲質問道“王先生,你的意思是,借錢不還,是嗎?”
王楚裝出一臉疑惑,“鬆本先生,我們生命集團什麼時候借了你的錢?”
鬆本忍怒聲咆哮,“我有人證,白老哥,你說。”
果然,事情真的不如預料的那樣順利。
王楚的做法,遠遠超出了白安預想的範疇。
居然賴賬了。
甚至,白安還有著一種不安。
王楚的賴賬,是有備而來,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局。
“希望是自己多想吧。”
他害怕。
要是真的是個局,為自己兒子報仇,就遙遙無期。
基於這層顧慮,白安的話,鏗鏘有力,“王先生,鬆本先生確實是先墊付了許總的那部分,要是你們不承認的話,那我們隻能在法庭上見了。”
王楚不據理力爭,反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可以,那就法庭上見,反正,這種口說無憑的事,最起碼,官司也有打個年。”
許諾言也順勢拿出了文件,“鬆本先生,白家主,我們都已經準備好應訴的材料了,麻煩你們儘快上告法庭,好讓事情儘可能早一兩年解決。”
“這”
終於,兩人麵麵相覷,從對方震驚的眼神裡,看到了真相。
這種情況,不正是表明,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局?
“被騙了。”
原來,許諾言的示弱,一切都是為了形成一個局中局的局麵。
鬆本忍後知後覺,怒不可遏。
這種官司,確實可以打贏。
但是,確實也是需要還年。
年的時間,足夠許諾言籌夠足夠的款項。
根本不需要動用生命集團的股份還債。
奪取生命集團的計劃,就不攻自破。
之後,許諾言不一定會一次性還清。
簡單而言,一個字,就是拖。
拖到工程爛尾,拖到自己血本無歸。
“可惡。”
一想種種惡果,鬆本忍必須要挽救,“許總,你這樣做,可不地道啊。”
許諾言冷笑,回應,“鬆本先生,之前你咄咄逼人的時候,你也地道嗎?現在,隻不過是風水輪流轉罷了,反正,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這場官司,我是準備好的。”
“你”
鬆本忍瞬間無言以對。
事已至此,總不能放走即將到手的鴨子。
“好,好,你會讓你後悔的,你給我等著。”
無奈,鬆本忍隻有留下一句狠話,果斷離開。
白安緊跟在後。
而許諾言對於鬆本忍的威脅,完全不當一回事,“嚇唬誰呢。”
王楚微微一笑,“謝謝了,諾言,接下來的事,交給我來處理。鬆本忍,我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