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毛舟瑞立即叫停,焦急地望向白安,“白家主,這事,可不能開玩笑。”
白安點頭,“你放心,我絕對不會。”
隨即,毛舟瑞揮了揮手,毛家族人遠離了王利廣與鐘嘉敏。
兩人懸空的心,總算安穩下來。
緊接著,毛舟瑞迫切地追問道“那麼,白家主,凶手到底是誰?”
白安卻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毛家主,一定要等王先生來,我才能說。”
不是白安故意拖延時間,而是,必須要讓王楚看到自己的誠心。
救下王利廣與鐘嘉敏,就是向王楚示好的準備。
因為,他也是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相對,落在毛舟瑞耳中,就是拖延時間,“白家主,你是不知道真凶,真騙我的吧,彆當我是傻子,我可等不到王先生來。”
白安厲聲反駁,“毛家主,老實告訴你,我的兒子,也是死於這種情況,作為一個父親,我很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最起碼,不能傷及無辜,尤其是王先生的親戚,因為,隻有王先生才能幫我們抓住共同的凶手。”
“這”
終於,毛舟瑞也醒悟過來。
明眼人一看,毛新富就是死於高手之下。
王利廣與鐘嘉敏,兩個就是窩囊廢。
經白安一說,確實白紹明的死狀,與毛新富的死狀,一模一樣。
“好,我相信你。”
基於白安的信誓旦旦,毛舟瑞選擇相信。
“那就謝謝了。”白安感謝道。
半小時後,王楚到場。
看到王利廣與鐘嘉敏安然無恙,鬆了一口氣。
還有,看到白安的到場,王楚大致明白什麼事。
“白”
正當王楚想向白安道謝的時候,鐘嘉敏率先發難,“王先生,你來得正好,這個毛舟瑞,想冤枉我們是殺人凶手,你一定要替我們主持公道。”
王利廣也是急忙附和起來,“堂叔,你一定要替我們主持公道。”
王楚當即命令道“拿下。”
“是。”戰兵得令,行動。
王利廣與鐘嘉敏旋即得意。
鐘嘉敏更是有恃無恐,“毛舟瑞,你看到沒有,我”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整,戰兵立即控製了王利廣與鐘嘉敏。
兩人一頭霧水。
王利廣焦急道“堂叔,你做什麼,我們是被冤枉的那個,你怎麼把我們抓起來了。”
王楚冷漠,“確實,你們不是殺害毛新富的凶手,但是,你們以我的名義,強行拿走了毛新富的兩個古董,那麼,你們就是搶,抓你們,天經地義。”
王利廣與鐘嘉敏的頭皮,不由得一陣發麻。
尤其是鐘嘉敏。
真正體會到王楚的鐵麵無私,心中的小九九,截然而止。
“該死的,我的發財計劃。”
她終於明白,王楚是真的不看親戚情份。
借著王楚名頭的發財計劃,隻能落空。
甚至,已經要麵臨牢獄之災。
“不,我不要坐牢。”事已至此,鐘嘉敏隻有急聲求饒,“王先生,我們不敢了,你放過我們吧,就這一次,求你了。”
王利廣也是變得焦躁起來,“堂叔,我們可是親戚啊,你就放過我們這一次,我們再也不敢了。”
“帶走。”王楚無視。
“是。”戰兵押走兩人。
“不要,不要”
片刻,王利廣與鐘嘉敏的求饒聲消失,王楚果斷地向白安道謝,“謝了,白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