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震撼的事實，讓東方雅懷疑起了自身。
不怪她如此，實在是修行越到後麵，需要的時間就越長。
前期，感應，啟靈，有天驕二、三十日就能到達，乃至於圓滿。
但後期的靈池，靈海，正常情況下，卻是需要數個月的時間，才能前進一小步。
可事情到了牧林這裡，卻完全進行了翻轉。
他感應，引氣，啟靈，這三個階段雖然也不慢，但在天驕中，卻屬於平庸水準，隻比二等靈根天賦稍好一些。
可修行越往後，牧林前進的速度就越快，現今，更是已經進步到了妖孽級彆。
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不驚。
……
此前的東方雅，也沒有在乎牧林向世家索要靈石，她擔憂的，是牧林索要超出自身天賦的靈石。
但天才，千兒八百的靈石，也隻是交好的見麵禮。
雖然，如今牧林體內的氣息有些虧損，更有些虛浮。
此話先是讓牧林一愣，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什麼，雙目有些驚喜的看向了東方雅。
就如東方雅所想的哪樣，隨著牧林大量索要資源，他們也想過算計牧林一把。
人與人是不同的，價值更是完全不一樣。
但如今，她發現，是自己眼界低了。
“咳咳，是，嗯，是為師誤會你了……”
但這些許虧空與虛浮，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並不影響牧林的根基，隻要用資源稍微滋養一下，就能全部補回來……
匪夷所思之下，東方雅又對著牧林進行了數次檢查，這其中，她甚至用了一些術法。
後者，還需要牧林自己修煉，或者感悟天地。
“那你等下就不是了。”
牧林要的雖多，但以他的天賦，以及進境速度，還是能兜得住。
“你這天賦，還真是驚人，話說，你真是三等靈根？”
……
有句話雖然不好聽，卻是真理。
而驚訝的，遠不止她，煙雲玉，以及跟隨煙雲玉過來的煙家之人，亦是滿心的震撼與心悸。
顯然，她不理解，牧林到底做了什麼，才能讓實力提升的如此之快。
他人的感慨，牧林感受到了，並不覺到意外。
一番訴說後，幾人把心結解開。
幸運的是，牧林的功法境界遠超自身的修為，無論是短時間，還是長遠來看，他都不用擔心這一點。
他隻能提升牧林的法力，**強度，神魂，卻很難提升牧林的功法境界。
沒辦法，就連他自己，也被自身的進步速度驚到了。
倒不是想殺牧林，甚至不是想把牧林作為奴隸，而是想讓牧林改姓，入贅煙家煙雲玉。
想明白了一切的東方雅，也不在乎牧林向門閥世家索取大量資源了。
但此時，他們留有的，全是慶幸。
不過，東方雅看向牧林的目光，仍是帶著一些震撼與好奇。
“單純的固定，雖能讓我呈現階梯式進步，但它十分耗費能量，每次使用，我的身體都會有著巨量的虧損，這是無法連續使用的非常規手段。”
“而赤紅酒葫蘆，它隻是為我補充能量。”
“這樣的牧林，完全不能與之為敵啊。”
“但兩者結合，它們完成了一加一大於三的蛻變……”
“我已正式起飛！”
對於門閥世家來說，普通人借三、五兩銀子，那些豪富地主，就能把他們的家產全部拿走，讓他們家破人亡。
“資源，難怪牧林這段時間對於資源的需求量如此之大，現在的他，確實需要這些。”
但無論她如何探查，她都發現，牧林的修為，確實是實打實的靈池中期（僅限於法力）。
察覺一切後，東方雅先是鬆了一口氣，但轉而，就有些尷尬了起來。
“自然。”
在牧林身心喜悅的時候，東方雅卻沒走，並又給了牧林一個驚喜。
“嗬嗬，沒事。”
“唉？”
不過，感慨之後，牧林也發現了自己能力的缺陷。
“老師，你難道？”
那驚喜的表情，讓東方雅的心情也愉悅了起來。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我這段時間抽空回了一趟學院，向山長要來了能讓你靈根蛻變的資源。”
“謝謝老師了。”
聽完此話，牧林當即就朝著東方雅深深的鞠了一躬。
若靈根也由平庸變為優良，牧林的修煉速度，還能再次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