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陰八門的修士使用平安古縣的靈脈修行,養僵屍,養鬼,養紙人,蘊養棺材,法寶,靈藥……等等,牧林的心都在滴血。
他已把平安古縣裡的修行資源視作自己的了,也因此,陰八門動用自己的資源,自然讓牧林心痛。
“無論如何,我都會把你們這些邪惡勢力,繩之於法!”
……
陰司法域內,牧林一邊通幽喚魂,組建自己的陰兵大軍,一邊思索著如何把自己的修行資源給重新搶回來。
而在他忙碌的時候,平安古街的一眾夥計,管事,也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並在第一時間找到了白七爺,胡三爺,亦或是其他領頭人。
被人喚做白七爺的領頭者,並不是一個老人,而是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隻是穿著一套壽衣的中年人。
其也不是住在什麼奢華的地方,而是居住在一個棺材鋪中。
鋪子不大,但平時,根本無人敢接近此處。
這即是敬畏,亦是恐懼。
但今日,“嘩啦啦”,一群狼狽不堪,甚至是缺胳膊少腿的人,來到了此處,把整個院子都擠滿了。
找到白七爺之後,這些夥計宛如找到了家長一般,迅速的把鎮魔司裡發生的事情,統統告知了白七爺。
“七爺,不好了,鎮魔司來了一個凶人,見人就殺。”
“七爺,你孫子快被打死了……”
“救,七爺,救命……”
悲憤的哭訴,聲討過後,心情激憤的一眾夥計、管事,更是紛紛請願,請求白七爺帶領自己等人打回去。
“七爺,那個家夥,完全不管您孫子的死活,更肆無忌憚的對我們出手,這打的不是我們,是您白七爺的臉啊。”
“就是,那個混蛋,當我平安古街無人嗎!”
“如此囂張,七爺,咱們絕不能放過他,否則,誰都能踩我們一腳。”
“什麼?我兒子被打了,還被抓了,爹,你不能不管山兒的死活啊,咱們一定要報複回去!”
……
亂糟糟的聲音,讓名為白七爺的那個中年人,眼睛眯了起來。
不過,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微微示意,讓心腹屬下,去查清楚情況。
與此同時,他也吩咐屬下,把平安古街的其餘幾個管事叫了過來。
做完一切後,他這才把目光看向了下麵的一眾夥計,靜靜的道:
“都彆急,如此慌亂,像什麼樣子。”
“父親,那個雜種把山兒……”
“我說,彆急!”
冷厲的話語,幽深的目光,當即讓那個發福的中年人住嘴了。
製止住兒子的呼喊後,白七爺這才環視了一遍房間裡的一眾人,靜靜的道:“我說了,彆急。”
“老夫不願惹事,但也不怕事,若那人真的是無緣無故的欺辱我們,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刻骨銘心的代價!”
說到最後,白七爺的聲音森寒至極,讓人聽了,就不寒而栗,但感受到這些,擠在院子裡的一眾夥計,卻沒有恐懼,反而紛紛鬆了一口氣。
“呼……有白七爺出馬,那個雜種,他死定了!”
……
白七爺屬下的行動還是很快的。
一盞茶的時間都沒過,平安古街的話事人就聚集在了一起,與此同時,被他們派去打探消息的屬下,也紛紛返回,並把探知到的消息,統統告知了白七爺他們。
——此時的白七爺與平安古街的其他領事人,已不是身處外麵的小院,而是來到了一個密室之中。
在這裡,他們聽完了下屬的彙報。
傾聽完之後,白七爺神色沒有變化,但周圍的氣氛,卻是越來越壓抑,這讓人連呼吸都無法呼吸的沉重氣氛,已表明了白七爺的怒火。
“嗬嗬,看來,我們還是太低調了,竟然敢如此侮辱,那個家夥,到底把我們看輕到什麼程度啊。”
白七爺憤怒,並目光冰冷,平安古街的其餘領事人,亦是如此。
無論是被打臉,還是自家孫子被‘林秋’抽的筋斷骨折,都讓他們對‘林秋’恨到了極致。
也因此,當即就有臉色青黑,宛如僵屍一般的人提議道:“七爺,我提議咱們當夜就把他暗殺或者埋葬掉,這活千麵最為熟練,就交給他辦吧。”
聽聞此言,存在感極低的千麵卻搖了搖頭道:
“不,直接把他殺死太輕易了,我提議把他的身體製作成僵屍,靈魂囚禁為幽靈,日日夜夜的折磨,這才能解恨。如此折磨,是你僵屍王五最為熟悉,還是交由你們動手吧。”
“咳咳,他的家人跟朋友也不能放過,據說,咱們家的幾個小崽子跟林秋起衝突之前,還與鎮魔司的外圍散修爭吵了一番。山兒他們受了那麼多的苦,他的敵人,咱們不能不管不問,我會出手,把那些散修全部以最殘忍的方式殺死……”
密室裡的眾人,都對‘林秋’喊打喊殺,隻是,若有一些聰明人在此,就會發現,他們雖有動手的意思,但所有人,都在指望著其他人動手,無一人說自己去把‘林秋’給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