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好好說話。”
“他來之前那邊周家應該是和女方族裡談好條件了。我要沒猜錯,更有可能是,還是先生有意撮合在先。”
說到這裡,顧文軒不得不說一件事,他聽周長梧的話意,他媳婦師父是實實在在的從未想誰繼承香火。
他媳婦師父確確實實在臨終前一天不單有遺言留給先生,還給揚州周氏族長去信嚴明她隻是周家女而已了。
她老人家就根本沒想誰繼承她香火,他媳婦不是,周晏海三兄弟也不是,更彆提那位“假夫”夫家侄子了。
隻是,媳婦兒如今坐月子,這些內幕還是先等她做完月子再說好了,如今還不適合她回憶起她師父傷神啊。
“還有,我聽你爹的意思,想趁這回兩邊續修族譜,你爹想把你記在你師父名下,當然,不妨礙你還是你爹親閨女。
差不多就是這裡族譜你爹名下有你,你師父那邊也有你,說白了,兼祧知道吧,你這種情況就和兼祧差不多。”
“……”
周半夏無語的。
她還能不知所謂的“兼祧”指的是男子同時繼承兩家或是多家宗祧,允許通過特殊婚姻形式延續多房香火。
還我這種情況和兼祧差不多?
能用兼祧來形容?
“當然,你肯定不能娶媳婦,更彆說多娶媳婦。”這個念頭要先給掐滅了,顧文軒連忙更正。
“嗬~”
果然,冷笑了,你這冷笑笑的,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當然,我不是指你是小姑娘不比臭男人。”
“……”慌了,你慌了,周半夏忍笑,哼了一聲。
這鼻腔打的!
顧文軒忍俊不禁摸她腦袋,笑道:“好吧,你男人我老實坦白好了,主要是這是好事,我自然不反對了。”
“不一定吧,我要是記在我師父名下,萬一大哥他們誰來日被冤枉,我可真逃不了,搞不好還連累你——”
“胡說八道什麼呢!”顧文軒當即捂住她嘴,不讓她說下去,“到如今,你記不記你師父名下有何區彆?
不說我們和先生一家已經坐一條船上,就那個原先的郡主府都在你名下了,要出岔子的話,你還能跑得了?
再說,即使那個郡主府不是以你師父唯一的傳人為名落在你名下,單憑先生他們一家對你的好,一旦你大哥他們兄弟三人有難,你會袖手旁觀?”
不會!
不說叔父,大哥他們兄弟三人對我已經不似嫡親胞兄勝似親兄長,我當妹妹的或許做不到如師父一般為叔父甘為她人奴,但還是會竭儘全力回報他們今日情分的。
“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