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問題還是出在我自己身上,我當時寫好根本沒料到就這麼一篇,說真心話,水平隻能說一般的策論居然讓師叔公激動上了。”
周半夏無語的雙手捂臉,“聽你這口氣,我都不好意思誇你。還‘真心話水平隻能說一般’,你讓我怎麼誇你?”
“哈哈哈……”顧文軒可算捏到媳婦臉蛋,趕緊雙手摟住她,當即來個公主抱地笑問,“那你說,你男人我厲害吧?”
“肯定的,不要太厲害。水平一般都一鳴驚人,動真格的還了得?後來呢,沒讓師叔公看出你不想有些文章外流吧?”
顧文軒搖頭,“那不能的!畢竟他老人家是好意,對我是真的沒得說,我說想回家,他老人家都快拉著我袖子哭了。”
又胡言亂語沒個正行!
還不鬆手把我放下,騎馬不累?
“要不是我說不好再錯過月考,這些日子學到的知識足以讓我回家淨心下來好好揣摩,他老人家還不放我回來。”
說著,顧文軒拍了一下某人屁股,“就這,還是程師伯說我接下來多待無益,進步空間不大,還不如讓我在鄉試之後去書院多待些時日。
程師伯的意思呢,鄉試,我沒問題了,倒是接下來的時間,先生還沒回來之前讓我先待師叔公身邊學習些時日。
估計程縣諭沒少在程師伯前麵畫大餅,說我最有希望六元及第什麼的,反正照程師伯的安排,我能累死。
他可不單單隻想讓我鄉試之後先待在師叔公身邊學習而已,還想我青山書院,國子監的都要在春闈之前轉一圈。
我都沒好意思說我今年一旦中舉,接下來在我兒子五歲之前我根本沒打算下場趟一趟春闈的水有多深。
一個是孩子的早教,最不可代替的是家長的引導和陪伴,除此,我還想多在家陪你們娘家,有機會就陪你們娘倆出去轉轉。
再一個就是我自己需要時間好好沉澱一下,不說什麼先沉澱自我,再厚積薄發吧,先沉下心,好好考慮將來的路怎麼走總要的。
如今走得快未必是好事,我就是有幸拿下解元,身後又不缺靠山,看似前途無量,一切還是上位者說了算。”
那是的!
如今可不是什麼宋朝皇帝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朝代,不說本朝之前的曆任君王,就當今天子?
至今還沒出現文臣或者武將哪一方獨大的情況,為了維護統治,讓文武大臣之間的相互製衡的手段玩得不要太優秀。
好比說之前議論紛紛的鎮國公府爵位降等一事,這不,宋閣老近來喜上加喜,鎮國公府立馬被賜婚,安全了。
想到此事,周半夏不得不言歸正傳的和顧文軒說一聲,哪怕心知顧文軒在府城不可能沒有收到這些消息。
果然!
她家這位消息靈通得很,稍稍一點鎮國公府被賜婚,她家這位立馬點頭笑了不說,還抱她倒回淨房了。
其實,內室也很安全,上房不像東廂隻有三間屋,稍稍說話大聲點連對屋都能聽見,上房大著了。
不說東屋西屋都有裡外間,就是中間還隔著一個大廳,何況知道他在梳洗,丫鬟婆子也不會靠近半步。
她們現在不是在東屋監督奶娘搭把手忙什麼,也是有輪值的幾乎都會在廂房和後院的遊廊那裡做針線活。
誰想靠近上房前後左右偷聽,沒機會的,外麵除了盯梢的,自然少不了還有時常來回走動“巡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