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條斯理地看著病床上的病人id卡片,輕聲念道:
“樸光基,應該沒弄錯,這個國家的就他一個而已。”
他先是用束縛帶,將他的手腳都固定好。
然後金發男子親切地搖了搖他,把他弄醒。
“樸光基先生,起來換藥了。”
“啊?”
樸光基今天幾乎一直是在間歇性痛苦中度過的,因為身體在地上摩擦的太深,光是清創就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全靠剛剛又猛磕了大劑量的止痛藥,這才能眯著一小會。
此時的他有些愣神,今天不是剛換過藥了嗎?怎麼醫生又來了?是我睡到第二天了?
金發男子才不管這些,他慢慢地解開樸光基頭上的紗布,取下來一些上了藥的止血棉。
“嘶!”
樸光基頭上的傷口還相當新鮮,損傷到真皮層的血肉,幾乎占據了他半張臉。
止血棉和一些稍稍凝固的體液粘在一起,取下來的時候,幾乎痛的他無法思考。
“樸光基先生,能說說你今天為什麼要那麼做嗎?”
金發男子溫柔地問道。
“嘶,這個問題你們不是問過了嗎?我隻是想讓冠軍披著國旗而已,誰知道他故意拉著我,還摔倒了,我發誓,等我從醫院出去,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他不光要賠我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營養費,除了這些錢之外,我還要讓他和我體驗到一樣的痛苦!”
樸光基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部分是因為疼痛,一部分是因為恨意。
他甚至都已經告訴過來例行詢問的警察了,就是那名自行車手故意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可他到現在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甚至連一句“我們會仔細調查”的安慰都沒有。
“抱歉抱歉。”
金發男子笑了笑,“我搞錯步驟了,應該是先對傷口進行上藥,再問你問題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醫藥箱裡麵拿出來一瓶上麵寫著h2o2雙氧水)的溶液。
“相信我,這個對你的傷口恢複,十分有效果。”
說完,便打開了溶液瓶,對著他臉上的傷口倒了下去。
“啊!”
“啊!”
樸光基的全身肌肉,幾乎是瞬間,就下意識地全部收縮起來了。
他的大腦已經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隻能機械性地吼叫著。
“真的很抱歉,剛剛手抖了一下,倒的有點多了。”
金發男子望著他,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
“對了,下一步是什麼?好像應該和你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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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班太晚了,更新遲到了一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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