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就殺我手下,打我臉,好小子。”左謙之拿出腰間配槍,仔細打量。
砰!
張恩山單膝跪地,左腿小腿上,流著鮮血。
左謙之槍口冒煙,朝著其他手下道“張恩山以下犯上,拖出去遊街。”
“是。”
手下紛紛上前,但卻不太敢靠近被槍打穿了小腿的張恩山。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以前這位在左謙之手下是怎樣的恐怖角色。
“恩山啊,不能怪我,要怪你就怪那張啟山,太高調了,這長沙城還沒到他管,我都還在呢,就這麼針對我,不好意思,隻能是讓你吃點苦頭了,放心,你隻要幫我這件事,回來你還能和你妻女在一起,如果你不甘張啟山受辱,自尋短見什麼的,那你妻女我就不好照顧了,
這年頭,很多單身老漢都想找個老婆,生個孩子呢,你也算是有福。”
左謙之慢條斯理的說著。
張恩山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拖著腿站了起來,攤開雙臂。
手下頓時上前,將張恩山拖了出去。
院中。
鞭打聲密集的響著,抽打在皮肉的聲音,讓整個院子的人聽得毛骨悚然。
可那被折磨的對象,卻始終一言不發,直至昏迷,也沒有吭聲。
“來人拖出去遊街!這張恩山,左爺養了他這麼久,還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竟然窺探左爺的小妾,虧左爺還養了他與他妻女這麼多年,豬狗不如啊!”
院中傳來其他人嗬斥的聲音。
緊接著,左謙之就被人帶了出去,架在牢車上,推著開始遊街。
……
“軍爺。”張家子弟看著有外人在,叫了張啟山一聲。
張啟山剛將行李等物放下,抬頭看了對方一眼。
“左府剛有一人被拉出去遊街,打得滿身的血,瘸了腿……”手下臉色蒼白。
“說完。”張啟山正色道。
“那人,叫張恩山。”手下臉色變了變。
“所有人,跟我走!”
張啟山臉色驟變,外衣都沒顧得拿,急匆匆的就帶著自己人朝著外麵走去。
這名張家子弟壓根不用說完,張啟山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也感知到了左謙之開始布局的手段。
張家人不是號稱天生無敵,縱橫四海嗎?
你張啟山不是背靠大山,年少輕狂,意氣風發嗎?
你張氏同胞弟兄,被我左謙之當狗一樣欺辱,踩在腳下舔舐腳底,你,又該如何應付?
氣嗎?
恨嗎?
不好意思,這隻是我左謙之養的狗,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我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鬨市中。
閒來無事的路人群眾們,也紛紛再次圍了過來,好奇的看著那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張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