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麵帶笑容,入目皆是繁華景象的街道被鐵騎踏破,山河破碎,百姓流離失所。
“如果可以,到時候我還希望你能夠出手幫幫,幫幫他們。”藏海臉色黯淡。
“張家從不會涉足俗世界的事情,更不會參與任何帝王爭鬥,誰在外麵當王,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樣。”蘇木眉眼深邃。
蘇木看著明亮燈火搖曳著的院樓,脫口而出:“浮光映宮闕,繁星映諸天,此情此景,當浮一大白,有事叫我,我就在此處,喝酒去了。”
蘇木背著手,從藏海身邊離開,朝前方掛著‘清音閣’的酒樓走去。
“公子請,不知公子要上二樓還是在大堂落座,正好今晚花魁在此舞曲……”門外小斯給蘇木帶著路。
“花魁?二樓包間還有位置吧?好酒好菜給我上來。”蘇木點頭。
“好好好,公子這邊請……”見蘇木一副大財主的樣子,小斯笑容滿麵,快步上去為蘇木指引著路,打開著包房大門。
蘇木落座後,美酒佳肴很快就被人抬了上來。
坐在位置上的蘇木,低頭正好可以看到大堂舞台上正在表演著的歌姬,還有那蒙著半張臉,站在c位上舞動著腰肢的花魁。
隻是……古代這種歌謠實在有些難以令他拿來下酒。
“你過來,你們這多少錢,可以點歌?”
“點,點歌?公子莫非不喜歡白靈花魁唱的這曲子?”
“不是,我有想聽的曲子,不是你們現在唱的這些。”
“公子莫非還會作詞作曲?”
“好像是這麼說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們清音閣一直都會讓在場的客人注詞作曲,隻是這次來人不同,白靈花魁的眼界可能要高些,就怕她……畢竟她可是連皇子提詞都敢當場拒絕的人。”
“這個小問題,紙筆拿來。”
“……”
片刻後。
蘇木喝著酒,目送著剛剛唱著陳詞濫調歌謠的歌姬們下了台,同時他房間的小二也將他的詞送了過去。
蘇木不知道那據說很有名氣與脾氣的花魁會不會看上他提的詞,隻能暫時在原地等候著。
蘇木以前很少去酒吧喝酒,但在獨處時,也喜歡聽聽那些古風古詞的歌謠。
此時換了個時代,來此處飲酒時,難免也想起一些以前種種。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蘇木還在看著台下眾生相,獨自喝著酒。
“公子。”不同於小二的聲音,嬌滴滴的傳進蘇木耳邊。
“嗯?”蘇木轉身,與那摘了麵紗的花魁目光正好對視上了。
“請坐,不知姑娘如何稱呼。”蘇木看了眼對麵位置,示意對方落座。
女孩點頭,抱著琴坐了下來,然後從袖中拿出了剛剛蘇木寫下詞曲的紙張念叨道:“愁生天際,雨落時,又想起撐傘過橋底,偏偏念你聲聲彆離,淒淒慘慘戚戚,一點殘紅欲接雨,聽一曲,相思賦予了你……”
蘇木靜靜的聽對方念完,安靜的看著這長得頗有些賞心悅目的女孩。
“小女子名喚白靈。”白靈反應過來,還未與蘇木介紹自己。
“大概是這個調調。”蘇木起身,朝著擺放古箏的雅間位置走去,盤膝坐下後,開始撫琴。
蘇木在張家是祭司之位,學的自然不可能都是打鬥與權謀,琴棋書畫自然也是信手捏來。
花魁不愧是花魁。
蘇木彈了一片曲子後,對方就直接跟著哼唱起來。
先前酒樓內還有些客人們喝酒時的吵鬨,但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內,卻是一片無聲啞然。
隻因為,某個二樓雅間內,再次傳出了花魁白靈那如空穀幽蘭的聲音。
並且唱的還不是以前的那些曲子。
“……愁生天際雨落時,又想起撐傘過橋底,偏偏念你聲聲彆離……”
眾人安靜後,耳邊傳來了連花魁白靈哼唱時無意的吞咽口水聲都能夠聽得清晰。
眾人目光陡然聚集,然後看向那在撫琴的少年身上。
雍容,華貴,嫻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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