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堆金瓜子是不會還回去的,太後說了,有人賄賂他們的話,該收就收。
拿了錢也沒說一定要辦事呀嘿嘿。
眼看到了仁壽殿主殿,長公主也沒有問出來。
她一進去,行完禮之後,就看到了太後懷中的嬰兒。
能被太後一直這樣愛不釋手,又是太後現存的唯一一個孫輩,估摸著也是受寵的。
但是她心中輕嘲,再受寵又怎樣?
皇考在世的時候,她也是極為受寵的。
看現在,一朝天子一朝臣,等下一任皇帝繼位的時候,這萬千寵愛的大公主一樣的無人問津。
廣德長公主想好了怎麼打開話頭哄太後開心了:“這是大公主吧?白白胖胖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健康結實的孩子。”
太後被這一句話就哄得笑開了。
彆管是不是奉承,誰不喜歡人說自家孩子健康呢?
尤其現在孩子還小,對她沒什麼期望,隻要她能健康長大就行了。
貝婧初不理解:【看吧,也挺會說話的啊,怎麼對你大兒子就不會好好說話呢?】
【不是不耐煩就是罵,對著小兒子就是各種阿娘疼你、阿娘愛你。】
【我還以為你不會好好說話呢,結果就隻是對著大兒子不會好好說人哈唄,要不是(係統)認證的,我都懷疑他不是你親生的。】
【為什麼做父母的不用考試就能直接生啊,很多人他就是不適合做父母啊,比如那個英妃,比如長公主。】
【像我阿耶這種好父親卻沒幾個娃,唉~。】
如果皇帝現在在這裡的話一定感動得不要不要的,可惜他沒在,聽到的隻有太後。
太後沒怎麼關心過長公主的親子關係,不知道他們家還有這事。
看來每家人在外麵人模人樣的,實際上關起門來都很精彩啊。
也甭說彆人,她和皇帝之前不也是看上去母慈子孝嗎。
實際上是母呲子嘯。
說說笑笑好一陣後,長公主終於說出了今天的目的:“太後,兒的次子也到了進學的年紀。”
“誰不知道天下名師儘在弘文館,兒幼年也是在弘文館念書的。”
“犬子也是皇室血脈,還是能夠上弘文館的門檻吧?”
確實夠得上。
太後不太明白:“你直接把人送去就行了,找哀家做什麼?”
廣德長公主咬唇,她也是以為把孩子送去就行了,誰知道被拒絕了。
貝婧初倒是知道弘文館為什麼敢拒絕公主之子。
說起來公主之子也是皇室血脈,但皇室血脈多了,宗室一堆人。
隻有真正的皇子公主才算尊貴,剩下的就是朝廷重臣。
當今皇上對朝廷重臣的看重比他們這些皇室親戚重多了。
在皇帝眼裡,宗親都是要靠他養的廢物親戚,而臣子是給他辦事,給他排憂解難的趁手好工具。
弘文館的教學風格是精英教育,是建來給皇帝的孩子們上學的,一個學校的名額就那麼點兒。
最優先的肯定是皇子公主,然後是他們的伴讀。
如果這些人塞進去了以後,還有多的名額,就分給皇親、重臣。
但是吧,現在重臣的孩子們都快塞滿了,長公主要想把孩子弄進去,就隻能來求皇帝或者太後。
所以貝婧初也開始擔心自己的未來了,古代避孕措施垃圾得要死。
要是她自己有了娃,像廣德長公主這樣連個好的教育資源都要求爹爹告奶奶的,這個公主也當的太窩囊了吧。
除非嫁的駙馬是個權臣。
但是吧,這種情況,要是她在外麵看上某個小帥哥,不就不好包養了嗎?
都穿成公主了,連養麵首都不行,那這個公主有什麼意義所在。
所以不能嫁權臣。
那該怎麼辦呢?
隻能自己做一個有實權的公主……
還是個小嬰兒的貝婧初已經抓著自己沒長幾根的頭發,開始為了自己的未來計劃著怎麼搞事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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