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婧初很給麵子地收起笑聲,改為靜音的笑。
貝鈐:......不知為何,感覺嘲諷意味更濃了呢。
笑完的貝婧初給床上的傷患講了自己今天做的好事:“我去尋了阿耶,想禁了越朝的青樓,阿耶同意了。”
貝鈐卻不理解地皺眉,問:“乾嘛要花精力做對自己沒好處的事?”
貝婧初不同意了,“什麼叫對我沒好處的事?你以為誰最支持我坐上儲君的位置,自然是能從我身上得益的人。”
“寒門和女子是我們要拉攏的人。”
“不做一些實際的事,她們又怎麼會相信,我得勢之後能讓她們過得更好。”
“怎麼讓她們相信,扶上位的不是個背刺的叛徒。”
貝鈐眉頭還是沒鬆,思索著:“隻怕不容易,一些人又要鬨了。”
“平民女子是沒有話語權的,殿下的付出不會得到相應的回報。”
事實卻是如此,但貝婧初還是堅持:“我好不容易當上儲君了,權力這麼大,連做點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那有什麼意義?”
“總不能所做的每一步,都是為了穩固地位,一點點對我無意義,但有價值的事都不能占。”
“一些精力,我認為花得是值得的,哪怕最後沒有回報。”
貝鈐還是糾結著,她煩了。
“青樓又不給大越帶來多少國稅,說禁就禁了,哪兒那麼多廢話?”
“你是我的臣屬,讓你乾事就乾事。”
貝鈐:“......讓人家當謀士的時候就是親親表兄,現在新人越來越多了,對舊人就沒一點耐心了是吧?”
“好,好,你這個負心女!”
???
少年微微撐起來,捂著胸口,像是經受了一番摧殘。
他甚至還喘了兩聲!
要不是她現在還太小,如果此時有人掀簾子進來,還以為她對貝鈐做了什麼。
貝婧初嫌棄道:“見過隨地大小便的,沒見過隨地大小演的。”
犯賤結束的少年正經了起來。
“人**望驅使,即使你明麵上封禁,但暗處的依舊不會少。”
說完就被頂了回去:“可明麵上沒有了,暗處的零星,和現在比起來,會少太多。”
貝鈐一隻手捂著屁股,一隻手接過批文,無奈道:“行,臣遵旨。”
“臣臀部傷好些了,能坐了,就給您擬章程去。”
貝婧初眨巴眨巴眼睛,“其實,趴著也能寫的。”
貝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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