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兒被派往了德州。
重回故鄉,是一片陌生。
她和帶過去的使臣辦事能力當然是不如遠在安州貝婧初他們,但耐不住昕兒是個卷王。
乾活時,頗有一種“既然乾不死,就往死裡乾”的氣勢。
德州一時間加班成風,眾人十分想念在安州時,到點就走人的日子。
昕兒知道後,回想了在太子身邊學到的畫餅小技巧,打氣道:“諸位振作啊!等處理完了,我們就能回安州繼續過清閒日子了!太子殿下也一定會給我們獎賞的!”
畫餅技巧逐漸熟練。
一邊清點收割回本該交回朝廷的田產,德州的豪族也像安州的那樣手段百出,想掙紮一二。
不少人去打聽昕兒的喜好,想要賄賂這位太子身邊的紅人,放過他們家。
有人拿珍貴的財寶去,昕兒沒收就算了,還指指點點道:“這碧璽的成色太差了,給本縣主鑲鞋子都不夠格。”
要知道,初初摳歸摳,對自己人卻不摳的。
而能送到東宮庫房的貢品,哪裡能找出次的。
送禮的人黑著臉走了。
有人拿美男賄賂,昕兒又指指點點:“姿色還不如本縣主好看呢,究竟是誰占誰便宜?”
把人退了回去。
其實客觀來說,那些美男是比她貌美的,但是昕兒撐著腰,非常驕傲,她就是覺得沒人配的上她,不行嗎?
送人的看著那貌若潘安的美男,和隻能說一聲氣質高華,清秀可人的郡君,陷入的沉默。
但他們是來討好人的,不敢指著她鼻子說,人家美男比你好看多了吧......
有人急了,威脅她,昕兒反手就是一個抄家警告。
這下是徹底找不到路子了。
一些人絞儘腦汁,各種打探。
其中真有人打探到了昕兒的往事,太子認傅母的女兒做義姊,還冊封縣主,本就不是秘密。
那人便順著打聽到了一部分當年的往事,根據這個線索,找到了昕兒的親生父親。
何根當時在牢裡,卻僥幸逃過了屠城,戰戰兢兢地活下來。
新娶的妻子當然沒了,家裡的田地財產早就判給了阿魚,就算她離世了,也不可能還給一個已經和離的前夫。
何根出來後,就這麼窮困潦倒、孤家寡人地活了八年。
(今天一更QAQ,有寶說我在罷工,no,人家隻是難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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