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諸天的說書人!
看著白無相將劍對準自己女兒的脖子,胡夫人猜到白無相想做什麼,嚇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白無相。
她好不容易才和她失散十多年的女兒相見,還沒讓她見到自己,還沒聽到她叫一聲母親呢!
看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自己的胡夫人,白無相露出滿意的微笑,他就想看看胡夫人會為了她女兒付出到什麼程度。
手握誅心劍,白無相越過弄玉,走到胡夫人麵前,故意將劍放在地上,伸手將哭的梨花帶雨,依舊哀求自己的胡夫人扶起,伸手拭去她的臉上的淚水,輕聲說道
“夫人如此美人,哭起來,也是讓人賞心悅目,不過,夫人如此聰慧,應該能猜到我想要什麼吧。”
胡夫人聞言,停止哭泣,眼神中帶著哀怨與羞怒看著白無相,她知道白無相想要什麼,貪圖她的美色!她開口低聲下氣說道
“你答應我,不會傷害我女兒,我會順從你的!”
“夫人真聰明,一點就通,我真喜歡。”
白無相將胡夫人抱在懷中,輕掛了一下她的鼻子,誇獎道,然後鬆開胡夫人,轉身看向弄玉~
“呲~”
肉體被刺穿的聲音想起,白無相難以置信的看著觀察自己腹部的誅心劍,握著誅心劍尖轉身看著麵露害怕卻異常堅定的胡夫人,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胡夫人,口中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你~竟然~敢~偷襲~我!”
話剛說完,白無相重重的倒在地上,眼睛怎麼也閉不上,仿佛死不瞑目般!這讓胡夫人鬆了口氣,上前查看白無相,伸手摸著他的鼻息全無,頓時臉上露出喜悅表情。
“他死了!女兒沒事了!”
胡夫人心中想到,雖然自己被白無相羞辱了,已然是殘花敗柳之軀,但她失而複得的女兒無礙,就比什麼都好!
“真的嗎,夫人~~”
一道調侃聲在胡夫人耳邊響起,原本應該被她刺死的白無相緩緩起身,拔出腹部的誅心劍,笑著看著難以置信的胡夫人,伸手捏著她的端莊秀麗的臉蛋說道
“夫人真可愛,真相信我死了,這可愛的樣子真想多欺負欺負!”
就在白無相戲弄胡夫人之際,弄玉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這讓一旁正在譜曲的弄玉一驚,連忙起身相迎。
“司先生怎麼來弄玉這呢?”
推開門的正是司輕嫿,隻不過他臉色有點不好,弄玉有些疑惑的問道,但司輕嫿麵色收攏,有些歉意的朝弄玉說道
“抱歉了,弄玉姑娘,冒昧而來,讓你受驚了。”
“沒事,隻是,司先生這是?”
弄玉並未怪司輕嫿的突然到來,隻是有些疑惑罷了,司輕嫿看向正在戲弄胡夫人的白無相,眼神示意~
‘出來!’
白無相見狀,放下捏住胡夫人的手,側身將胡夫人抱在懷中,朝司輕嫿做再次做了個鬼臉。
‘不出去’
司輕嫿麵色變的有些陰沉,這個家夥,如果不是弄玉在此,他已經動手了。
弄玉見司輕嫿一直盯著自己琴台處,誤以為他對自己的琴感興趣,柔聲問道
“司先生對弄玉的琴聲有何指教?”
在她看來,能寫出《狐妖小紅娘》如此故事的人,是一個博學多才多藝之人,應該是聽道她的琴聲進來指點的吧?
他聞言,麵色一愣,不過,轉而借此機會,說道
“弄玉姑娘的琴藝是紫蘭軒一絕,連我都不及,何來指教一說,隻不過,發現姑娘琴台上一隻蒼蠅,所以~”
話語間,司輕嫿漫步走向隱身的白無相,指尖一點金光浮現,這讓白無相暗道不好,他想逼自己離開這裡!
麵對緊逼而來的司輕嫿,白無相隻有兩種選擇,一,是任由他破開自己的隱身術,讓他和胡夫人暴露在弄玉麵前,二,是離開這這裡。
雖然不知道司輕嫿找自己有什麼事,但比起自己暴露在弄玉麵前,打亂他的計劃,不值一提,下一秒,白無相抱著慌亂的胡夫人,一把越出窗台,化作一道幽光,向新鄭郊外飛去。
見到這一幕,司輕嫿指尖金光消散,轉身對著弄玉笑著說道
“弄玉姑娘,蒼蠅飛走了,那我就不打擾姑娘譜曲了,先走了。”
雖然有些疑惑司輕嫿的舉動,弄玉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也隻是進來走了幾步,什麼也沒做,弄玉點頭,送司輕嫿離開了自己小屋,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剛剛與她母親插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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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王宮中,牧玄麟警惕的看著四周,有了遇到韓非的教訓,他變的謹慎多了,以免再遇到什麼王子,或者公主之類的,他現在可沒有東西當借口了,除非再拿出一些五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