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康張了張嘴,沒有說話,表示你說得都對!
“師兄,你就不想報仇了嗎?”
“留在雜役弟子中間真的沒有前途,每個月就那麼幾塊靈石,根本就不夠我們修行的!”
“退一步來說,就算師兄有著路子,可以在雜役處好好修行,可是卻少了外出曆練的時間啊!”
聽到這裡,曾康默然,柳育生的話雖然有引導性,但卻都是說的事實。
身為雜役弟子,每個月都要領取一次雜務,同時被剝奪了外出遊曆的資格,每一次出去,隻允許一個星期,若是沒有及時歸來,說不定還會被廢去修為。
這種殘酷的方式,極大程度上地保護了弟子們的平安,因為雜役弟子的修為無一例外,全都是練皮境,放到殘酷的修仙界終歸太過危險。
而外門及以上的弟子就沒有這個限製了,除開剛剛進入靈嵐宗的外門弟子,其餘人等都是煉肉境的修士,已經有了叩問仙道的資格。
所以,宗門雖然對他們也有著保護,但是卻全然不像雜役弟子這麼苛刻,甚至還要鼓勵大家外出曆練。
因為,籠子裡的鳥兒顧然美麗,但卻純淨,要是有一天貿然離開了宗門,等待他們的就是修仙界的爾虞我詐。
如果不提前懂得一些道理的話,注定會是炮灰。
再者,一味的修煉終究會陷入瓶頸,唯有生死危機才能夠迸發出自己的潛力,將之轉化為實力。
“師弟所言有禮。”曾康答道。
之前,他認為自己的修為低,暫時並不會出現瓶頸這種東西,所以隻需要好好修煉便可,但是如今想來,多少有些欠妥當。
就比如,他一個煉肉境修士一直躲在雜役處,若是有一天大人物視察,發現了他的話,他該如何解釋?
見曾康有些意動,柳育生稱熱打鐵道“若是師兄同意的話,現在我們就可以加入外門!”
曾康現在改變了想法,確實有些想法,想到如今已經過去兩年,他又處於青春期,容貌有了很大的變化,而且外門巨大,幾乎不存在被易林認出來的可能。
於是回道“那就多些柳師弟了。”
得到了曾康肯定的恢複,柳育生的麵色當即一喜,連忙拉著曾康上去登記了一下,一副生怕他反悔的樣子。
“至於師兄的那個敵人,若是方便的話可以說出,我們可以群策群力,將之乾掉。”柳育生道。
這副果斷的樣子,看得曾康有些懷疑對方的靦腆是不是裝出來的,但還是回道“不必了,左右不過一個跳梁小醜,現在應該已經不認識我了,不礙事。”
柳育生點了點頭,他也明白曾康的顧慮,笑了笑,解釋道“我不是故意想要探尋師兄的秘密,而是真的想為師兄乾掉這個對手。”
“可能師兄你還不知道,我柳家多少還是有些實力,就算不能為師兄鏟除敵人,也幾乎可以讓你們握手言和。”
曾康搖搖頭“敵人我會自己殺,就讓他逍遙幾天。”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最後約定柳育生第二天去曾康的洞府帶去消息,然後柳育生便以還有其他事務未有,與曾康作彆,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