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術雖是禁術,但是卻對施法者沒有絲毫的壞處,唯有一點必須注意,那就是不能讓被控製者的神魂強度強於施法者。
否則的話,被施法者就極有可能將神魂上的印記衝破,從而解除封印。
說實話,這種秘法的危險係數其實很高,因為沒有任何人會確信自己的神魂可以一直強於對方。
所以這種秘法的弊端還有一點,那就是很多的使用者會在自己手下強大起來之前就將之斬掉,可以說是極其浪費了。
不過對於曾康來說卻全然沒有這樣的弊端了。
經過驗證,他在煉丹一途的天賦上並不弱,再加上屬性麵板這東西,所以他並不擔心自己的神魂強度會有落後。
於是,這東西對於他來說,便算得上是寶物了。
“這東西比較珍奇,想來弄到所需要的代價並不算小,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了。”曾康苦笑道。
算了算,其實曾康在這個世界上的朋友並不算多,至於可以長久相伴的道友那就更少了。
唯有柳育生以及紀念而已。
倒不是他看不上李師姐等人,而是因為除卻紀念二人,其他人的天賦實在不敢恭維,此生很可能都無法突破開脈境。
這些人,對於無儘壽命的曾康而言,終將是過客罷了。
但僅僅剩餘的這兩人,卻讓他欠下了幾乎所有的人情,倒是有些奇妙。
“小事而已,反正是我爺爺弄來的,誰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呢?”紀念笑了笑,擺手道“要不是你說,我甚至都快忘了有這麼一個東西。”
聞言,曾康不再多說什麼,而是默默記在心中。
他的目光一閃,一口赤紅色的煉丹爐頓時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這是?”紀念美眸中閃著驚訝,雖然曾康沒有否認,但這一次卻實實在在地在她麵前施展了那可以裝載東西的空間。
曾康不語,暗自使用命數點將這卷軸上記載的封脈禁印入門,旋即打開了煉丹爐。
煉丹爐始一打開,蔣忻歡就蹦了出來。
她的神色有些憔悴,眼中還殘留著未曾褪去的恐懼,頗有在我見猶憐的感覺。
出來之後,她一眼便注意到了曾康身邊的紀念,眼中閃過了一道“果然如此”的恍然,然後便看向了曾康,道“道兄真是好狠的心啊。”
曾康笑了笑,半開玩笑地說道“人不狠站不穩,我也隻有一條命,可不敢去觸及開脈境強者的怒火。”
“其實,雖說這些年來易林招惹了很多人,但是你身邊這位一定是嫌疑最大的,畢竟她卻是有能力做到這件事。”蔣忻歡遲疑道。
“嗬,出來的時候易感恩就到場了,懷疑又能怎樣,他難不成還能查出什麼東西?”曾康笑道,同時也是為紀念解釋。
“好了,為了我的安全著想,現在我要對你的神魂用點手段。放心,不會對你有絲毫影響的,莫要反抗。”曾康淡淡道。
旋即,他的眉心處頓時出現了一道晦氣彌漫的旋渦,然後從中飛出一個符印,徑直打在了蔣忻歡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