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阮海亮說著歎了口氣。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你我同事一場聊聊天不行嗎?”
安妮兒嘴上這麼說著,卻在給後麵的盛雄使眼色。
盛雄眼睛雖小,但也能察言觀色,識趣的告退了。
等盛雄離開,阮海亮找了個沙發坐下就刷起了手表,顯然不是很想理會安妮兒。
安妮兒也不在意,熱情跟上坐在了他旁邊,
“那個陳豪手裡的靈器是你給他的吧?”
“為啥會認為是我,有可能是陳傑給的啊”,
阮海亮頭也沒抬,繼續刷著手表來表達他的不耐煩。
“那老家夥有這好東西會舍得給一個孩子?”
阮海亮不可置否,他其實很想說陳傑有世界樹的嫩枝也看不上其他靈器吧。
“那也有可能是他家裡人傳給他的”,
阮海亮繼續與安妮兒兜圈子,就是不想承認是他給的。
“他家裡?”
安妮兒忽然有些不屑道
“我查過他家的背景,祖上都是一些普通人,怎麼可能會有特級靈器。”
安妮兒大膽猜測武器的等級,語氣中也在試探著阮海亮。
特級靈器?
阮海亮聽出安妮兒在試探忽然覺得好笑。
雖然他也不記得這如意棍是什麼等級,但肯定不止特級。
見阮海亮隻笑不說話,安妮兒換了種挑釁的語氣道
“我在特調局裡也查過你的檔案。”
安妮兒特意停頓下來,看阮海亮的反應。
然而阮海亮依然麵不改色地刷著手表。
沒等到自己想要的破綻,安妮兒忽然有些興致闌珊道
“都是些沒用的滬城市闊少爺背景資料。”
阮海亮顯然早已知道自己的檔案內容,裡麵都是他這一世阮海亮的正常人類資料。
前段時間,還特意編入了“神靈體”的天賦資料,就是為了讓有人查他的時候不露出破綻。
這些事情都是天機子親自操辦的,他也不擔心自己的檔案會出現啥紕漏。
“你這段時間又是調查我,又是跟蹤我,到底想乾嘛”,
阮海亮放下手表對安妮兒開門見山問道。
“因為我覺得你不簡單,根本不像個十七歲的孩子。”
沒等阮海亮反駁,安妮兒注視著他的眼睛繼續道
“之前在高鐵隧道,你那隻妖獸能輕易震懾幻靈等級的賁犀,你身為它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來曆?”
安妮兒說到最後幾乎變為質問的語氣,雙眼直勾勾盯著阮海亮。
阮海亮忽然起身便往裡走,有些隨意的敷衍道
“它隻是我靈能異變的時候撿到順手收養的而已,我也不知道它什麼來曆,更不知道它當時震懾了賁犀。”
“不要給我轉移話題,我問的是你什麼來曆!”
安妮兒快步跟上,似乎今天不弄清楚誓不罷休。
這時,阮海亮突然轉過身將安妮兒逼到了一根石柱邊,單手扶牆瞪著她惡狠狠道
“小姑娘,有些事我勸你彆打聽,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像個黑幫土匪一樣威脅完,阮海亮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真是被這假蘿莉逼急了,她愛怎麼懷疑就怎麼懷疑吧,一直編故事他也累了。
直到阮海亮進入裡麵的餐廳,安妮兒都始終呆滯地靠著石柱。
許久後,安妮兒喃喃道
“本美女居然被人壁咚了?!還是那個小豆丁!”
要是阮海亮還在場,估計會吐血,這假蘿莉的關注點也太奇葩了。
……
第二天,挑戰賽如期開始。
安妮兒好像完全忘了昨晚的事,在體育場碰到阮海亮他們還熱情打招呼。
阮海亮不知道安妮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隻要不再纏著自己,她愛乾嘛乾嘛。
等到今天的觀眾們都落座,陳慶宣讀了挑戰賽的規則。
挑戰賽也將由每支隊伍派代表,單人進行。
選手將按昨天到達安全區的反向順序,依次進行挑戰。
主辦方會根據選手的要求在體育場中投入相應數量的靈獸,它們都是從野外捕獲的靈王等級靈獸。
比賽內容就是比誰擊殺的靈獸數量更多。
每人有兩次挑戰的機會,按最高的一次擊殺數量為最終成績。
擊殺靈獸數量最多的前十支隊伍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