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契丹?”有人疑惑。
旁邊人解惑“就是幾年前,對大唐挑釁,但是被大唐亡國了的兩個小國,當時突厥被滅的時候,整個長安還張燈結彩過。”
“哦哦哦,原來是那個突厥。”被這麼一提醒,那個人就立馬醒悟過來,連連點頭,“不愧是以狼為圖騰的。”
“果真真是狼子野心。”
茶樓裡吐蕃人看著邸報,臉色漸漸發白。
他們吐蕃人長相可是和突厥、契丹的長相相差無幾。
他甚至能感覺到,有數道不善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視著。
嘩啦——
他猛地站起來,帶倒坐下的椅子,但沒管這些,隻是高高舉起手,還有手裡的邸報“諸位,我是吐蕃人!”
“和那什麼突厥、契丹的無關。”
“我在大唐住了兩年,新商稅也是規規矩矩的繳著的,我是對大唐懷有感激之心的。”
聽他這麼說。
盯著他看的目光漸漸柔和起來。
旁邊還有人出手,幫他扶起凳子,寬慰著說道“兄台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吐蕃人點頭,苦笑著“可不是。”
“怕是我的生意要差下去了,那些天殺的玩意,大唐這麼好,為什麼要對大唐出手?”
雖然心中有所預料。
但是吐蕃人並沒有把這份怨氣落在大唐身上。
他是被那群定性為“恐怖襲擊組織”的玩意連累了,又不是被大唐連累。
可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生意差下去,也不是他本意。
咬了咬牙。
吐蕃人心裡產生出一個看起來有些荒謬的想法。
隨著日頭漸漸偏西,沒看民報、如意娛樂的人,也都漸漸知曉了這件事。
被連累最深的,自然是吐蕃、室韋的那些人。
他們長相、生活習慣,都是同突厥、契丹人都極大的相似之處,生意變差、被不良人盤查,這都還算好的。
最讓他們不舒服的,是大唐人提防的眼神。
但很快的。
大唐人就發現,這些人的身上,都開始掛著一隻足以遮住胸脯的木板,上麵用正楷規規矩矩的寫著一行文字。
“我是吐蕃人”,或者是“我是室韋人。”
雖然蠢笨了一些。
但這種做法顯然極其的有效果。
不少吐蕃、室韋的商號,也在自己商鋪的門口掛上了一隻巨大的木牌。
“本店是由吐蕃人室韋人所開,與契丹、突厥絕無關係。”
“愛大唐、敬大唐”。
上麵都寫著諸如此類的口號。
邑安坊,那間普通的民居裡。
光頭男人看著新一期的民報,臉上掛著微微有些失望的神色,輕輕歎了口氣“除了放火燒了地之外,竟是沒能殺死一個人?”
他心中也有疑惑。
自己那幾個弟兄,都是精銳,一個人甚至能廝殺得過一頭狼,是草原上最勇猛的漢子。
再不濟,浴血奮戰,殺死一兩個人應當沒有問題的才對。
還是說
光頭男人忽然想到一個傳言,大唐似乎是掌握了什麼了不得的新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