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當了這麼多年官,如今又是丞相,小金庫肯定不少。反正人就砉那裡,又跑不掉,你且再等等,等咱先撈一點,然後再告訴皇上。”
朱標“你有這麼缺錢嗎”
不是他說,這小子手上的錢肯定不少。
鐘山下的園子都是他自己的錢買的。
現在這小子哭窮
誰信
反正朱標不信。
但楚澤信啊,他信誓旦旦地點頭“對啊,咱超缺。反正胡惟庸又跑不掉,讓咱撈一點兒咋了要是現在就將人抓了,那錢就進了國庫,咱再想撈就撈不著了。咱現在要辦的事多了,哪哪兒都需要錢。你要不讓咱去胡惟庸頭上撈,那你補給咱。”楚澤大手一伸,真真是將耍賴發揮得淋漓儘致了。
朱標無語。
他走回桌案後坐下,道“得,咱可以現在不說,但你彆做得太過分。還有,劉管家絕對不能死,不然父皇要抽你,咱可保不住你。”
“放心,人都在咱手裡了,咱保證讓他活得好好的。”
這邊的事解決之後,楚澤馬不停蹄地去找朱樉。
誰知這小子的消息比楚澤得到的還要早。
早在昨天晚上,他就知道了。
朱樉震驚了一下胡惟庸的蠢招後,立刻去天牢看了人,嘲笑完胡惟庸之後便一溜煙兒跑了。
開玩笑,女裝哎,還要繞城三圈。
臉都要丟儘。
要傳父皇耳朵裡,自己又得挨一頓抽。
此時不跑更的待何時
雖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但有句叫時間能消彌一切。
說不定等他在外麵躲幾天,楚澤就將這事給忘了呢
於是,抱著這個想法,朱樉溜了。
楚澤當場氣笑了。
回頭就拎著趙四的耳朵狠狠訓了一頓。
趙四滿臉委屈地揉著耳朵“老爺,不是咱不說,是老爺你當時睡得太沉了,小的沒叫醒啊。”
這哪能怪得他頭上
“那你不知道繼續叫啊”楚澤被趙四噎了一下,但這種時候,可不能慫,就要沒理也得占三分,誰讓他是爺呢。
趙四“行行,咱的錯,下次一定將老爺給喚醒,老爺覺得怎麼樣”
“這才對嘛。”
主仆倆插科打渾地鬨著,一麵等著胡惟庸。
趙四去找人時,胡惟庸正好不見。
他隻能留了信,等人回來了再看。
如今想來已經看到信了。
現在應該快到了。
楚澤這一等,就等了半天。
趙四坐在門口台階上,抬頭看著外麵晃眼的太陽光,懷疑道“老爺,這人怎麼還不來啊總不至於現在他還沒回府吧。”
楚澤再給自己沏了杯茶,表情沉沉的。
“去,打聽打聽。”
“好咧。”趙四拍拍屁股起身離開。
楚澤不相信胡惟庸不來。
這可是他的管家,是他身邊的親近之人,對他的事也頗為了解。
這麼一個握著他秘密的人,他不信胡惟庸能不管。
趙四出去了半個時辰,滿臉憤然地回來了。
“老爺,他將咱給趕出來了”趙四人還沒出現,聲音已經先傳了過來。
楚澤眉頭一擰,抬頭問“怎麼回事”
“不知道,咱說是老爺讓去的,他們竟然連府門都沒讓咱進。”至於其他消息,他更是一無所知了。
楚澤直覺這裡麵有問題。
他立刻問“胡惟庸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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