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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猜得沒錯。
落崖的那個,確實是假的。
早上他見管家不在,他就知道不妙。
然後立刻安排了後手。
楚澤這邊一有異動,他便立刻讓劉青動手,弄個假劉管家出來。
隻要假劉管家的臉毀掉,是不是劉管家,就憑他們一句話。
不過胡惟庸還是氣啊。
當時就砸了一套杯子。
等撒夠了氣,便坐等楚澤上門。
果然,剩下的事一如他所料。
劉青瑟瑟縮縮地站在胡惟庸身邊,有些膽怯地看了他一眼,小聲詢問“老爺,咱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
“將人大搖大擺地送入城,最好鬨得人儘皆知。”楚澤抓住了人,又親自上門找他。
說明楚澤暫時還不想跟他徹底撕破臉。
可如今劉管家“已死”,那楚澤手裡的劉管家就失了意義。
唯有將人送入宮裡。
人一但入宮,自己的性命就難保了。
但進入天牢殺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現在他隻能去找李善長。
自己做不到的事,李善長未必做不到。
胡惟庸立刻往要府走去。
而楚澤這邊他也沒了繼續坑胡惟庸掋想法了。
這人能做出這等事,必定還有後招。
既然如此,那他就徹底斷了胡惟庸的後招。
他要入宮。
他要將這事告訴朱元璋。
他到要看看,胡惟庸還能有什麼招。
楚澤在宮裡一呆就是半天。
楚澤與朱元璋在房間裡秘談。
至於談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包括朱標。
等楚澤從宮裡出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漆黑。
楚澤站在宮門口,抬頭看著天空的星。
一陣涼風吹來,楚澤打了個寒噤。
片刻後,楚澤感歎道“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
想到朱元璋給自己說的話,楚澤又打了個哆嗦,輕嘶了一聲,邁上馬車回府裡去了。
自那天之後,楚澤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劉管家與戚老七的事不聞不問。
仿佛這些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整天往學校裡跑得不亦樂乎。
楚澤越是如此淡定,胡惟庸越是坐不住。
當天夜裡,胡惟庸乘著夜色,再次來到李善長府裡。
“老師。”胡惟庸姿態放得很低,他將自己的疑惑給李善長說了一遍,問道,“老師,您說皇上是什麼意思”
李善長聽完,看胡惟庸的眼神都變了。
皇帝這分明是想處理他了啊。
不知為什麼,他暫時還沒動手。
但動手的時間絕對不遠了。
也得離這人遠一點。
“咱也許久沒管過外麵的事了,這事你問咱,也是白問。”李善長比胡惟庸看得遠,果斷抽身,就連對胡惟庸的態度也冷淡了不少。
胡惟庸能做到如今的地位,也絕非庸才。
看著李善長這態度,瞬間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