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看著楚澤,眼裡盛滿了怒火。
楚澤轉身走下擂台。
今日比賽一過,也算了了他一樁麻煩事。
接下來,最重要的就左家的事了。
在做生意這行,左家是行家裡手,原本不需要楚澤做什麼,他隻需要在前期一下自己的意見與建議,剩下的便隻管坐享其成。
但世上有個詞叫事與願違。
第一件麻煩事,就是左家錢莊的審批手續出了問題。
最初左映給楚澤說時,楚澤沒在意。
他隻當是朱標他們出的手。
之前在馬車裡,他便提醒過他們,可以利用手續一事,卡一卡左家,然後趁勢入股,等待時機成熟,便將錢莊控製在他們手裡。
當然,左家在前期出的力,他們也不會虧待。
隻要左家不做出有損國家利益的事,楚澤他們也不會輕易動用這些股份。
這些錢莊在明麵上,依舊是左家的產業。
等左映火急火燎地第二次來找他的時候,楚澤才驚覺自己誤會了。
卡左映的不是朱標幾兄弟,而是衛家。
而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比賽結束之後,楚澤就隻去過學校一次。
這一次還是為了司徒長靖。
司徒長靖心高氣傲,一臉看誰都不服氣的樣。
楚澤怕副校長壓不住他,特意早起走了這一趟。
等他到了時,發現這兩人果然吵了起來。
理由也很簡單,因為司徒長靖覺得副校長安排的活是瞧不起他,而副校長覺得司徒長靖不服管教。
兩人意見一有衝突,然後就針尖對麥芒地開吵。
吵著吵著,就開始互相揭短。
楚澤到的時候,正好聽到司徒長靖罵副校長沒用,連擂台都不敢上,隻敢在這瞎白話。
而副校長則嘲諷司徒長靖,再有本事又如何,還不是得在這裡被他管
兩人跟兩隻鬥雞一樣,誰也不讓誰。
楚澤聽著裡麵的動靜,無語地揉了揉太陽穴。
“都彆吵了。”
楚澤用力推開門,黑著臉大步走進去。
剛還吵得不可開交的兩個人,立刻不吵了。
副校長巴巴跑到楚澤麵前,拉著他的手告狀。
而自覺沒人撐腰的司徒長靖冷哼一聲,彆開臉,抱著手臂側開頭,一副愛搭不理的高冷模樣。
“好了,咱剛才都聽到了。”楚澤打斷副校長的告狀。
他看了司徒長靖一樣,問副校長給他安排的是什麼職位。
副校長立刻道“天文學教授。”
是之前楚澤早早定好的。
“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楚澤側頭看向司徒長靖。
天文學是他擅長的,教授的職位也不低。
司徒長靖還有什麼好折騰的
司徒長靖摸摸鼻子沒說話。
其實這個職業並沒有什麼問題,但他心裡就是不舒服。
尤其是副校長的態度,跟多瞧不起他似的。
他這才不滿。
但這話他不敢跟楚澤說。
因為他現在是楚澤的手下敗將,這些事說出來,指不定楚澤要怎麼嘲笑他呢。
司徒長靖冷著臉,硬梆梆地對副校長道“咱的辦公室在哪兒,什麼時候授課”
這下倒是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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