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裡風小隊,封井。
青鬆嶺小隊,蒹葭。
這裡麵,血霧小隊的隊長,原本是馮勁東馮老炮的,但這位因功升遷,去往了總部。
而熊少柴之前正是青山界小隊的隊副,算得上是施秉天坑的第一刀手,還教過陳九暮幾招呢——後來倉覺基地初建,麵對著東籲國師的威脅,老爹將他調往倉覺支援,在倉覺基地當了半年的教導長……
現如今回歸施秉,擔當了血霧小隊的隊長。
至於封井,此人則是老隊長蘇半夏調往總部過後,老爹派過來接手之人。
他與青鬆嶺小隊的隊長蒹葭,一男一女,都三十多歲,屬於老爹夾帶裡的老人兒……
算是老爹一手帶出來的人才。
看著場中眾人,陳九暮拱手,說“在場的各位,都是我的前輩,有的咱們認識,有的不認識,但彼此都知道……”
簡單寒暄幾句之後,陳九暮聊起了眼下的天坑危機。
關於此番麵對的敵人,眾人都很清楚。
甚至不少消息,都是幾位隊長打探之後,彙報上來的。
但講過這些,陳九暮沉著臉說“我想告訴大家的,是除了這幾股勢力之外,背後還有一個潛藏的敵人,也是我們真正需要麵對的對手——冥門……”
陳九暮將自己從老爹那兒得來的資料,與場中眾人,一一說出。
講完之後,他朝著四人拱手“施秉天坑,能否渡過今日之劫,全靠各位了!”
他深深一躬,幾乎到地。
眾人連忙起身回禮。
隨後,作為資格最老的隊長,張大都驢代表幾人表態“九長老,你放心,對分舵的感情,我們比你深——鐵定竭儘全力,不敢有半分怠慢……”
其餘幾人,也紛紛表達了決心。
陳九暮吐出一口濁氣,說“如此,多謝諸位了。”
……
四位隊長,領了任務之後離去,帶著隊員散開,四處打探消息。
陳九暮走出會議室來,瞧見門口有兩個老熟人。
花姐與寬叔。
這兩位,在陳九暮心中,幾乎如同親人一般,著實用不著太多客套。
陳九暮與兩人招呼著,簡單聊了幾句。
花姐與寬叔,看到陳九暮也如同自家小孩兒一般,沒有太多的拘束感。
聊了幾句,花姐突然說道“小九,半夏她真的……”
講到這裡,她是十分緊張,人也不自覺地顫抖著。
很顯然,蘇半夏的死訊傳來,作為八裡風的老隊員,她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對於這個,陳九暮卻沒有半分隱藏,而是說道“不,她沒死!”
哈?
一聽這話,花姐和寬叔,不由得一陣激動“真的?”
陳九暮鄭重其事地說“關於具體的內容,我沒法跟你們透露太多,也希望你們能夠保密——不過關於隊長,我可以用腦袋給你們擔保,她還活著,並且活得挺好……”
兩人鬆了一口氣,止不住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歡喜一陣,寬叔卻愁眉,低聲說道“小九,我們對不起你……”
陳九暮一愣,問“什麼?”
寬叔說“你家老二,前些天來分舵,還找過我倆,當時我們已經知道你老家那一帶不安全了,也勸了他,但沒有攔住……”
唉!
聽到這話,陳九暮歎了一口氣,說“放心,這事兒我處理。”
……
與花姐與寬叔,又聊了一會兒。
兩人也都是有任務的,隊長封井過來招呼之後,便匆匆離去。
陳九暮難得一個人獨處,卻止不住地一陣心煩意燥。
故地重遊,他一直在處理公事,心力交瘁。
而此刻,想到生死未卜的陳巴子,他也是頭疼不已。
往兜裡摸了摸,發現並沒有帶煙。
於是他去房間裡,會議室、裝備室和休息翻找一陣,卻什麼都沒有找到。
就在這事,卻聽到樓梯裡走出一人來,遞了一包煙過來,問“你在找這個嗎?”
陳九暮接過煙,抬頭看了一眼那女人,問“你是……”
那女人眉眼之間,滿是風情,飽滿的紅唇之中,露出幾分拘謹的笑容“九長老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們以前見過的,龍豔紅,我是你老鄉,亮司的龍豔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