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養成記!
“我最敬仰的,是鍥而不舍不斷從失敗中總結經驗的人;最反感的,是那些屢教不改來回糾纏於自身周圍的妖”安然“我也不知道誰說的。籃色,”
以陸家大小姐為首的陸家船隊很頭疼,因為再一次碰到了老對手,闊彆多日,依舊那樣煩人透頂。
對麵的水妖估計也很無語,等的花兒都快謝了也不見一條路過的船隻,這一次好不容易從下遊趕來一支船隊,本想大乾一票,結果走進了才發現,特喵的又是前幾天那些船。
還是熟悉的麵孔,還是熟悉的味道,唯一有變化的,是船上的空間大了,船身下壓水位也降低了,在船頭抓耳撓腮了一陣的水妖首領先是一陣慌亂,但片刻之後,這隻嬌小卻不玲瓏的水妖首領眼波一轉,似乎想起了什麼。
“損備劫f”一股夾雜著某洲話底蘊的河西話從這位首領口中悠悠的飄了出來。
這位祖籍河西的水妖首領之所以知難而進,是因為他做出了一個正確的判斷,船來自下遊,水位也有所降低,用腳後跟想想也知道定是船上貨物正常交付了,鑒於妖族之間的生意不會出現錢莊轉賬或是彙款等方式,其實不是不想,而是錢莊不受理除人以外任何物種的業務,主要是因為某些不道德的陰鬼,萬一拿著麵值上億的票子來體現,估計錢莊夠倒閉八個來回了。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原因在於,獨山這種根本不開化的鬼地方基本沒有商隊會選擇來第二次,即使下次逼急了還要來,臨走時也要親自帶上全款,否則彆說是坐船,算是在陸地走都心裡不踏實。
明知道船上賺的瓢缽滿盈,不去搶一槍,又怎麼對得起自己水盜的名聲呢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幾天前,還是相同的人物,還是相同的地點,隻不過是船隻方向對調了一下而已。
這一次,對麵水妖裡沒有人再往大船上扔錄音機或是其它東西,搶掠不一定需要對白,因為有對白會拖時間,拖時間有可能失敗。
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水妖們準備強行登船訪問,於是乎,暗夜之中不斷響起“咻咻”的聲響,數十艘舴艋小船上不斷向大船的護欄上拋射著三扣撓鉤,應聲落處,一隻隻水妖手持小刀,宛如上了發條一般蠕動著向陸家船隊挺近。
“都到船邊去”陸應大喝著,手持短刀來到船邊,望著一根根密密麻麻的繩索,這位大壩頭不慌不忙的對眾人吩咐道“舉刀”
眾多雄狐應聲橫出利刃,“砍”大把頭看準時機,霍地吆喝一嗓子,數十把雪亮的寒光閃起,船邊的繩索儘被揮斷,水妖成片的跌落水中,為了彰顯陸家的全方位立體化好客風範,陸大把頭還很熱情的了一條龍服務,掉下水的水妖本以為到此為止了,但馬上便意識到自己想多了,為了防止這些水上專業戶乾出鑿船一類的事情,陸家商隊非常“體貼”的在水下為他們準備了一張空間富餘、大方合理,隻要爪子一鑽進去便欲罷不能的大網,除此之外,其他船隻還爭相準備了諸如沸水粉、少量弓箭,總之要多任性有多任性。
估計那位水妖首領打死也想不到這艘商隊船上會莫名其妙多出這麼一堆要命的東西,如果他知道山中發生的一切,估計是萬萬不敢打陸家商船的主意的。
商隊畢竟商隊,還沒有打持久水戰的準備,更何況天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行船這裡,萬一結下大仇,估計以後早晚會在此吃虧翻船。
為今之計,隻能談判,而為了能更好的讓對方聽自己說話,陸大小姐決定先讓那位河西來的水妖首領見識一下自己的威勢。
“嘩啦啦”陣陣水流噴濺聲響起,前段的四艘大船上緩緩升起了四張數丈高的大網,月影閃動下,隻見大網之上密密麻麻掛著的,赫然是那些剛剛登船不成的水妖,看那密集程度,簡直堪比肉攤上方懸掛的蒼蠅貼。
“小姐,大網都張好了,對麵的意思,隻讓您一個人過去,否則拒不談判”陸應趕了過來,叩首報道。
陸飛裳滿意的點了點頭,麵沉似水的道“嗯,知道了,為我準備小船”
“是”陸應應聲而去,安然緩步來到陸飛裳身邊,看著麵色冷峻的陸飛裳,緩聲道“我陪你去”
陸飛裳聞言詫異不已,安然卻胸有成竹的笑道“難道陸姑娘忘了嗎,貧道的真元很不安穩,隻不過,要委屈一下陸姑娘了”
陸飛裳沉吟片刻,抿著小嘴兒勉為其難的道“好吧”
陸家的小船來了,船上也隻有陸飛裳一人,水妖們很高興,千呼萬喚傻子來,傻子還真來了。
出乎水妖首領的意料,陸飛裳這一來不是捱宰的,恰恰相反,還有些喧賓奪主的意思。
“大家漂泊涉險無非是為了利益,我陸家的貨物又不是大風刮來的所以如有不周之處,還望貴方多多海涵”
陸飛裳的意思很明確,如果讓本姑娘把船上的錢糧一次性支配給你那種虧本還不賺吆喝的事是絕對行不通的,但經過深思熟慮,考慮到水匪也要吃飯,那勉為其難送上一點兒,是多是少那麼個意思,您也彆挑
這是什麼意思過橋費與其說是談判,不如說是施舍。
陸飛裳莞爾一笑,輕描淡寫的道“一錘子買賣不如長遠發展來的利大,既然首領您說這是你的地盤了,那小女子做個順水人情,自此之後每逢船隊打這裡經過,都會奉上一些好處不知首領大人意下如何”
“秀姑涼,哩係噶逗偶陌”水妖首領發話了,仍是一口流利的河西話。
陸飛裳故作驚詫的道“首領說的哪裡話本姑娘已經開好價碼了,你不好好考慮下”
“偶嚎慮個球”水妖首領氣的麵色慘白,陸飛裳這種態度簡直比哄小孩兒還拙劣這是看不起,刺霍霍河西話的看不起
“你要乾嘛”水妖首領正要發作,卻被另一個聲音打斷,小不點兒首領嚇了一跳,下一秒,便直覺背後一陣酸痛,更加讓它始料未及的是,挾持自己的不是彆人,正是身後的跟班。
“綏壺水卒何在”水妖首領大驚失色。
“都在都在,一個都沒少”身後的跟班回話了,隻不過不是妖語,而是調正腔圓兒的人話。
再看下去,滿船的水妖都消停了,一動不動的杵在那裡
陸飛裳語帶笑意,和聲道“現在可以答應我的條件了嗎”
水妖首領著實沒有想到,自己的部下還沒動手便被組團施了定身法。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水妖首領雖不是好漢,但也有這個覺悟,一隻小爪緩緩抬起,豎成一個一字,可憐巴巴的道“一月一交”
陸飛裳小嘴一撇,道“沒得商量,你我各讓一步,三個月”
水妖首領忍痛道“好”
“還有,陸家船隊打此經過,你們一族要好好招待這樣我可以適當再加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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