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
“文邦匆匆請見,是有要事吧。”
文淵閣內,嚴嵩甫一露麵,張治就迎了上來,前者麵帶微笑,後者則是滿臉焦急。
露相了。
張治說道:“就在剛剛,通政使司收到了來自南京翰林院、國子監很多生員的彈劾疏,茲事體大,屬下一人不敢決斷,故而請閣老來主持大局。”
“隻有安撫了監院的生員,才能徹底平息士林憤慨,還天下人一個朗朗乾坤。”嚴嵩看向張治,語重心長的說道:“隻有這樣,咱們做閣臣的才算替皇上站好了這班崗,乾好了這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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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老所言甚是,此案鬨得如此之大,足可見南京禮教敗壞、吏治鬆弛、綱紀頹廢,非利刃向內不可根除,待內閣將此案查明之後,屬下自當在皇上聖駕之前自行領罪。”
難道是皇上他老人家?
一定是!
張治咬牙道:“閣老說的極是,出了這種事,足可見南京官員們的禮教德化實在是敗壞,萬鏜身為南京禮部尚書,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是嗎,都是彈劾誰的奏疏啊。”
點到為止。
隨著張治將來龍去脈說明白,嚴嵩的臉色也開始嚴肅起來。
不夠、還不夠。
張治對向嚴嵩的雙眼,沉聲道。
“案發至今已有旬日,南京方麵卻遲遲沒有查明,南京三法司難辭其咎。”
“這案子務必要一查到底,隻有查清事實才能免除質疑,也才能還南京一眾同僚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