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甭管這些事到底是不是嘉靖折騰出來的,嚴嵩也沒有時間去猜測了,因為現在仇鸞已經下入詔獄,萬一仇鸞亂咬怎麼辦?
這都不能叫萬一了,就仇鸞那個連賣國都毫不猶豫的狗東西,嚴嵩毫不懷疑仇鸞會將自己賣出去。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自救。
在猶豫許久之後,嚴嵩對嚴世藩交待道:“去,將你舅父請來。”
“是。”
嚴世藩不敢耽誤,立刻動身將歐陽必進請來家中。
“任夫。”
“閣老。”
“咱們是一家人,就不要這般稱呼了。”
嚴嵩拉著歐陽必進落座,親力親為替後者斟茶,歐陽必進也沒有推辭,隻是欠著身子道了句謝,隨後就開門見山的發問。
“閣兄長深夜喚必進來,是有要事吧。”
“仇鸞被抓的事,你知道了吧。”
歐陽必進看了一眼嚴嵩,隨後點頭:“這件事鬨的京城滿城風雨,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既然你知道,那有些話老夫就直說了。”嚴嵩也了解歐陽必進的秉性,故而不繞彎子直言道:“當年庚戌虜亂,就是因為仇鸞通敵賣國才導致的。”
歐陽必進瞬間站了起來:“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