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處劣勢,可從未有如此“爽快”的時刻
這種卯足全力,向對手發起攻勢的畫麵.
以往他從沒有遇到過。
而現在.卻在儘情的體驗著。
明明理智上認為應該趕緊停下來,但不知為何,身體卻擅自動了起來。
不夠
還不夠!
還想繼續和這樣強的劍士交手。
隻有和這樣的敵人作戰,他一生所學才沒有辜負自身。
不斷切換使用“火、風、水、地”四種劍之型。
那沉淪進攻和防守的狀態,越發讓伊織熱情高漲。
甚至一度忘卻了自己作為人類在麵對英靈.
“啊啊!!!”
咆哮著,用儘力氣彈開虛的刀,伊織的臉上罕有出現了一種滿足的笑容。
那直抵咽喉的刀尖已經接近,可麵臨此番情景,伊織卻沒有絲毫的懼怕。
“飛天禦劍流”
“九頭龍閃!!”
而也就在這個瞬間,那於後方突襲而來的身影發動了賴以善用的寶具。
“噗!!!”
攻擊完全命中,也打斷了那逼近伊織的危險。
“呼”
半響,落在地上,看著因遭受衝擊和斬擊被擊飛到遠處倒地的敵人,劍心略微鬆了一口氣。
也幸好他趕著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變成怎樣危險的情況。
伊織也比他預想的要魯莽,竟然和英靈正麵對決。
“禦主?”
看著對方那冷冽的表情,劍心呼喊著。
“saber?”
聞言,明顯有些出神,伊織神色恍惚了半分,隨後才意識到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似乎.有點太“得意忘形”了。
明明剛才差點被人殺了,但怎會如此無動於衷?
那份後果絕對是很嚴重的.
可偏偏現在他更多的不是劫後餘生的慶幸感,反倒是有一種“欲求不滿”的遺憾感。
沒能打倒對方.
自己仍然還不夠強
如果能夠使用絕技的話,說不定
分析著虛的一招一式,不提那詭異的恢複力,伊織設想著戰局的可能。
“九頭龍閃.”
“飛天禦劍流的傳人.”
聽到那緩緩傳來的聲音,劍心猛的望去,卻發現那深受九連擊的男人站了起來。
剛才那被切割的傷口此刻已經消失不見,隻有衣裝上殘留的口子彰顯著受擊痕跡。
“那個十字疤”
“緋村劍心嗎?”
“!”
被道出了真名,劍心隻是持刀戒備。
對方看來是知道自己名號的也許是和本來世界有關聯的人物。
但可惜,劍心對虛這張臉沒有任何印象,認不出對方的身份
更何況剛才那怪異的恢複度才令人在意。
“saber,要小心,那家夥不知道怎麼回事,受傷會很快就治愈。”
提醒著劍心,伊織稍稍恢複了“正常”。
“寶具、技能或者魔術嗎?”
遭受到自己寶具之一的攻擊,但卻能夠跟沒事人一樣站起來,隻能說相當恐怖了。
至少劍心不認為他能夠做到
由此可見,敵人具備很麻煩的力量。
“嗯雖然你也算是應該被排除的不穩定因素。”
“但現在還是先去處理另外一邊比較好。”
“真要是拖拖拉拉被他們逃遠了,還是挺傷腦筋的。”
摸著下巴,虛看了一眼劍心,隨後給出評價。
和羅羅諾亞·索隆一樣.
緋村劍心也不是他計劃裡要的“棋子”。
對自己無用,但卻對其他saber有所威脅,那麼理應殺死。
畢竟再怎麼樣,虛也想象不出緋村劍心會有任何“利用價值”。
無論這個緋村劍心用九頭龍閃還是天翔龍閃,對自己來說都毫無意義。
可惜,已經有先客在了,他不能在這裡磨磨蹭蹭的。
知曉了這一組的底細,挑個時間他隨時都可以殺回來。
“什麼?”
“?”
不是很明白虛的意思,伊織和劍心都是一怔。
劍心皺著眉頭,能夠感受到對方那藏起來的殺心。
雖然很短暫,但隻有那一瞬,這個敵人是想把自己殺死。
而讓他感到奇怪的是.
這份一閃而逝的殺意似乎沒有包含伊織,而是僅僅針對自己。
為何會這樣?
難以理解這份區彆對待
“慢著!”
眼看對方朝著某個方向跑去,伊織伸手大喊著,正欲追逐卻被劍心攔住了。
“禦主!”
“!”
回過神,伊織搖了搖頭,轉而冷靜了下來。
麵對這個敵人,是不應該糾纏。
畢竟根本搞不清那恢複力是什麼緣由。
剛才是砍“爽”了,但細究下來,自己卻渾身都是傷。
要不是劍心出現搭救,他剛才或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我去追他看看,伊織你先離開這裡。”
不用指望受傷的伊織能夠跟上,不如說劍心寧願他遠離。
剛才的對手雖沒有過招,但給人的感覺很危險。
作為一名劍士,劍心從未有這樣“驚悚”的預感。
和師父那種不同,也和以往遇到的英靈們不一樣.
那個男人,渾身充斥著對一切的“惡意”。
作為同場戰爭的一員,那必然會有衝突。
“啊,你要小心了。”
“他恐怕是去追另外一名英靈了。”
從對方剛才的態度來看,應該是和其交手的英靈逃走了。
但因為沒跑遠,所以虛才會去追。
而恰巧在城門口撞見了伊織這樣的怪胎,以至於短暫停留了一會。
自己沒法去跟,所以伊織也隻能指望劍心去追了。
如果有危險的話,他會選擇用令咒支援。
………
“可惡.為什麼會這樣啊?”
將人抗在肩膀上,背負著那傷痕累累的英靈,地右衛門不爽道。
怎麼作為禦主,反倒是成了他在“做事”?
現在不僅要費力扛著這個家夥離開,還要時刻注意彆留下痕跡被人追蹤。
雖然不認為對方可以追上來,但還是小心點為妙。
地右衛門的判斷是很正確慎重的
從密道逃跑,再用令咒拉回從者,緊接著沿著河路回到大本營。
一路上也掩蓋行蹤,這本應該是最為穩妥的做法。
但.
“混賬.這也能夠追上來嗎?”
扛著人,沒有回頭,但地右衛門已經汗流浹背了。
那尖銳的殺意於身後傳來,如墜冰窟的冷感,讓人駭然不已。
虛凝視著他,隨後笑著安慰道。
“你已經很頑強在掙紮”
“所以可以不用再努力下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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