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也足足被埃及豔後毒死了六次,不過這次他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
第二天,贗造師準時的出現在了哥布林村落,作為真正的手藝大師,贗造師在這裡獲得了很高的地位,在火兔鍛造屋裡更是貴客。
哥布林們甚至專門為贗造師打造了專屬的招待室——哥布林囚籠。
“早上好。”布萊澤坐在小板凳上,他等了贗造師一晚上,因為月光的治愈效果,他一點也不困。
被打招呼的贗造師頓了一下,布萊澤沒有穿鎧甲,所以他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還……真的和巴爾乾城的布萊澤長的一樣。”贗造師從聲音裡判斷了出來,不過他並沒有過多糾結於這個問題。
“我找到線索了,是鴕鳥的羽毛。”
贗造師走到了布萊澤麵前,拿出了大型鳥類的羽毛遞到了布萊澤的麵前。
“在我們的世界中,真理的羽毛其實是鴕鳥的羽毛。如果想要找真理的天秤,我們應該從這裡開始入手。”
“說到這個,我想我可以對這件事進行補充。”
布萊澤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羽毛,用來象征著神話圖騰中的真理羽毛。
“神話圖騰被天翻地覆切開後便失去了原本的意義,它們就像是神的屍體,但屍體不意味著結束,屍體的腐爛意味著新生。”
“而那些新生命,依舊是神的後代,流著相似的血。”
“SKP。”
布萊澤欲哭無淚的垂下了頭,他想了一個晚上才編出來的東西,而贗造師認為這是廢話,讓他簡明扼要。
“我的意思,神話圖騰不會消失,它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生靈的繁衍而被分化為了更多的新時代圖騰,我……”
“SKP。”
布萊澤無奈的刪掉了自己絕大部分的話,直接說出了想法。
“如果真理的羽毛是鴕鳥的羽毛,那或許我們應該尋找一下有關鴕鳥的故事,必須是足夠大,大到那個故事即便過去看來一千年也還是鴕鳥的故事,隻有這樣才會產生對應的圖騰。”
“如果沒有找到,那我們就必須尋找與真理的羽毛所代表的含義相近的奇聞軼事,這會是一個大工程。”
“快走鴕鳥的發源地在哪?”贗造師直接問道,“快走鴕鳥是最熱門的鳥種,即便地下世界出現了羽龍,快走鴕鳥的地位也沒有變化。”
“那就隻能提到這個世界最大的商團,【赫爾墨斯的旅帽】了。”布萊澤抬手,旁邊正是【赫爾墨斯的旅帽】,哥布林村落分部大樓。
“啊。”贗造師抬起手指了指過去,布萊澤也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啊。”
【赫爾墨斯的旅帽】的標誌是一頂帽子,而帽子上有一片羽毛。
答案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