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夢情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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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官毅話音剛落,兩把腰刀又向他砍來,不得已抽身後退,同時順手結果了兩人的性命。
文渢對於他的呼救,卻是充耳不聞。
付籌急忙說道,“文兄,這下差不多了吧?再等下去,恐怕會出人命啊?”
墨辰也在一旁附和,“是啊!這都已經到他們的極限了……”
文渢看一眼戰場,眉頭微微一皺。原來,那名將軍見幾人已是強弩之末,再也掀不起太大的風浪,而手下士兵又不能速戰速決,一心立功的他竟催動胯下戰馬,衝向戰圈。
那馬飛奔而去,轉眼已至上官毅近前,而那將軍麵目猙獰,掄起手中腰刀就向前者脖頸處砍去。
此時,那上官毅剛好殺死了一名士兵,前力已過,後力未及,一時竟難以招架。再說,他早已力竭,能憑借頑強的毅力支撐到現在已是不易,又怎能躲過這呼呼生風的一刀?
他抬起頭看著那寒光閃閃的腰刀,臉上竟然露出了微笑,隻是,那笑容有些滲人。
之後,他的眼皮緩緩垂下,再也無力睜開,也不想再睜開了。他太累了,他已不知道今天他殺死了多少蒙古士兵,他隻知道,他不會後悔!如此,足矣。
“上官兄……”
“不……”
“啊……”
另外四人,見到同他們並肩作戰的上官毅性命不保,頓時怒吼出聲,但他們發現,他們無能為力,因為,他們也到了虛脫的邊緣,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彆說救彆人了。
他們一個個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愣在了當場,眼中滿是惋惜,不甘與憤怒。
幾人心底幾乎同時出現了一個念頭,“上官兄,你在那黃泉路上稍等片刻,我們隨後就到……”
然而,血濺三尺的情形卻並沒有出現,那名將軍手中的刀也沒有落下而是懸停在了半空。
在滿場寂靜中,上官毅艱難的睜開了因求死而閉上的雙眼,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因為,他睜開眼的刹那,看到的是一張毫無血色與生機的麵孔,隻見之前還生龍活虎並且要取他性命的那名將軍此時正雙目圓睜,麵龐扭曲,麵色蒼白如紙,已是出氣多、入氣少,眼見得活不成了。
就在他正感詫異的時候,那人脖頸處突然鮮血四濺,猶如地底的泉水一般噴湧而出。
傅千尋四人也是深感納悶,本來他們都以為上官毅已是十死無生。可誰又能想到,那將軍揮到一半的刀居然停在了半空。
難道是他良心不泯,慈悲為懷,不打算殺他們了?當然不是。
就在他們胡亂猜想的時候,“咣當”一聲,那長刀掉落在地,而後,那名將軍身子一歪,也是一頭栽落馬下。
他們終於明白了,不是那將軍忽然良心發現了,而是,他死了。一個死人,又怎能殺人呢?
空地上的五人幾乎是先後看向了文渢三人立腳的房頂,那付、墨二人微微一笑。
兩人對視一眼,都長舒了一口氣。一開始,他們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但就在他們剛要出手救人的時候,他們看到一個很小的東西飛向了那名將軍,而目標所指,正是他的脖頸。
之後,他們發現文渢右腳之下所踩的屋瓦一角不見了蹤影……
冷冷的看了一眼場中僅剩的一百多名蒙古士兵,文渢淡淡的說道,“一個不留!”
早就摩拳擦掌的付、墨二人聽到這句話頓時來了精神,兩人飛身落下。
一時間,刀劍出鞘,寒光閃閃,所向披靡,無人能當。
二人猶如下山猛虎衝入了羊群一般,展開了一麵倒的血腥殺戮。
隻見墨辰拖著長刀衝向麵前一人,手臂一抖,長刀自下而上斜撩,鋒利的刀尖自那人左腹沒入右肩劃出,他一把抹掉濺到臉上的鮮血,身子一側,雙手握刀向前狠刺,隻聽“噗”、“噗”、“噗”接連三聲響徹,原來他竟然一刀刺穿了三人。抬起一腳踢飛三人的屍體,再次提刀衝入了令他深惡痛絕的蒙古士兵之中,長刀霍霍,刀刀致命……
再看那回魂劍付籌,手中一把血紅色長劍上下翻飛,寒光閃閃,劍影無數,但凡近身者,無一人不死。突然,斜刺裡一人手持長槍刺來,付籌身體下沉,輕而易舉的躲過,同時長劍後點,霎時那人胸口血流如注。那紅色長劍一染上鮮血顯得愈發可怖,令人不敢直視……
一刻鐘以後,那些餘下的士兵都去見了閻王。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處,儘是屍體,寬闊的空地上此時已是血流成河,就連空氣中也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
此時,那付、墨二人儘管喘氣如牛,疲憊不堪,但他們還是堅持著打掃戰場。先前上官毅等人經過調息也是有所恢複,他們一同在眾多屍體中巡視,見到沒死的順便再送他們一程。
那上官毅看著滿地的屍體,“哈哈,終於結束了,這幫畜生早該死了……”
突然,那一直站在屋頂未動的文渢一腳將簷上的一片瓦向著墨辰踢飛了出去,就在眾人不解時,那片瓦卻在墨辰麵前不遠處碎裂。
墨辰仔細一看,發現碎瓦上居然有五根銀針正在泛著森森光澤,他看了文渢一眼,忍不住一陣後怕。繼而他又看向了街道另一旁,那裡是一家客棧。
“嘩”的一聲,那客棧的屋頂被打開了一個窟窿,屋瓦掉落一地,摔的粉碎。等到灰塵散儘時,一個灰袍男子出現在了屋頂,“你是何方宵小,竟敢壞我好事?”
“我奉勸你還是少管閒事,速速離去,免得惹火燒身。”與此同時,那西北方的一處屋頂,竟也是出現了一人,鷹鼻鷂眼,一雙小眼睛賊溜溜的轉著。
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墨辰幾人都是大吃一驚,“我怎麼沒發現暗中還藏有兩人?怪不得文兄說要在一旁掠陣……”
文渢對二人的話不置可否,他盯著麵前三丈處的那人,“我沒去找你,你倒好,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這樣吧,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我就放你離去,若敢說半個不字,我立時取你性命,如何?”
“哈哈哈……”兩人仿佛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話一樣,竟然同時大笑起來,“取我性命?還立時?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劍聖還是刀神啊?還取我性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說完兩人又是一陣大笑,突然灰袍男子側身向著遠處那人問道,“顧兄,今天就不勞你出手了,就讓我來教教這小子該如何做人,怎麼樣?”
西北方屋頂上的那鷹鼻男子無可奈何的一笑,“你小子就愛和我搶功,好吧,今天……”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戛然而止,臉上突然出現的驚恐表情,讓的灰袍男子一頭霧水。
就在他明白過來,剛欲回頭的時候,文渢那冰冷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教我?你恐怕還不夠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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