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夢情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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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文渢說可以下山,台下的所有人嘩然。
文渢看到有些人半信半疑猶豫不決的樣子,又說道,“當然,半個時辰之後,隻要還在這萬丈山上的人就說明你選擇了留下,那麼不好意思,你還是要聽我的命令,如有違抗,今天這三人就是下場。不過,既然你選擇了留下,那你還是我的兄弟!所以,你們可得想好了,選擇了以後可沒得反悔。”
“另外,給大家提個醒兒,這神劍是絕世寶劍沒錯,你們想擁有這個不可多得的寶貝也沒錯,但正是因為它絕無僅有,所以有很多人都對它虎視眈眈,因此,想要把它搶到手很難,有命用它更難。所以啊,我奉勸大家一句,不要因為一把本不屬於你的劍而昏了頭,結果丟了性命,到時追悔莫及。”文渢看著所有人都蠢蠢欲動,出於天地良心,當下不緊不慢的出口提醒。
“好了,你們好好考慮考慮吧!”文渢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接著他又看著鳳翔天說道,“鳳老,吩咐下去,從現在開始一個時辰之內大開山門,無論誰要下山都不得阻攔,一律放行。”
“是,盟主!”鳳翔天看到文渢不再為此事糾結,連忙答應一聲,叫來弟子吩咐了下去。
文渢又對夜夢痕說道,“夜姑娘,這一個時辰裡,你派人嚴加防範,不要發生其他一些事情。”
“是,盟主!”夜夢痕自然明白文渢所說的其他事情是什麼。
她是鷹堂的堂主,而鷹堂不像劍堂那樣都是五大門派的弟子比較守規矩,鷹堂除了玉蕭門、鬼瀾宗和幽靈穀三大門派以外,還有五十多個小門派,另外還有些獨來獨往的人,可以說是真正的魚龍混雜。
因此,在這種時候,混亂的鷹堂最容易出現一些其他的問題,卻是不得不防,否則,恐怕就會釀成大禍。
文渢又對上官毅說道,“上官兄,你帶他們三個到夜姑娘那裡去,跟她要點療傷藥,然後帶過來,我送他們下山。”
上官毅聽說文渢要他去夜夢欣那兒,頓時來了精神,喜出望外的走了,還不忘轉過身朝著幾人擠擠眉,弄弄眼。
半個時辰之後,所有人都做出了選擇,有近兩千人選擇了下山,其他人都要留下。
不過選擇走的人並沒有立刻下山,他們在演武場的東麵列得整整齊齊的,然後所有人看著高台上的文渢,全部跪倒在地,“多謝盟主成全!”
文渢這次沒有阻止,任由他們跪了下去,然後他點了點頭,說道,“文某在此謝謝大家了,走吧,我送諸位下山。”
“謝盟主!”
文渢及一眾堂主在前,所有人在後默默相隨,向著山下緩緩行去,不多時來到了山門。
文渢一眾站在深淵這邊,讓開了道路,那些要走的人走過了橋,他們都站在深淵對麵,然後又一次雙膝跪倒,大聲喊到,“盟主多多保重!諸位英雄後會有期!”
文渢看著深淵對麵跪倒的一大片人,欣慰的點點頭,然後說道,“諸位快快請起吧,日後不必再行此大禮。我們相遇一場也算是有緣,不過人各有誌如今你們既然選擇了下山,我也不再強留。大家多多保重,日後要是遇到了什麼事需要文某出手相助,我若能辦到絕不推辭。請吧!”
那兩千多人再不囉嗦,各自轉身向著遠方而去,再不回頭,不過,他們不知道,接下來等著他們的卻是天羅地網。
文渢看著眾人作鳥獸散,拍了拍手,說道,“好了,這該走的也都走了,嚴加把守各下山路口,一切恢複如初吧!”
“是,盟主!”眾人齊聲應道。
說完,文渢與大夥都向山上走去,他問鳳翔天道,“鳳老,你說我這樣做,對嗎?”
“屬下認為,盟主做的很對,正像你剛才說的,人各有誌又何必強求,再者說了強扭的瓜不甜嘛,如果你不讓他們下山,不知道還會生出多少事端呢。”
鳳翔天看著文渢,認真的說道。
“月老前輩,你覺得呢?”文渢又問月無仇。
“依屬下看來,如果你強行阻止他們下山,像那三人一樣的事情肯定還會發生,而且說不得還會更多,到時一發不可收拾,就真的是重蹈三百年前的那些覆轍,成為一場武林浩劫啊!”月無仇想到今天那三人偷偷下山,當即開口說道,不過他倒真不是危言聳聽。
“血老前輩,你看呢?”文渢又問了血雨霖。
“屬下覺得,盟主這樣做是順勢而為,倒是個一勞永逸的好對策,省下了不少事,要不然今天跑幾個,明天又走幾個,總是防不勝防,煩都煩死了。”血雨霖也是頗為讚同文渢的做法。
“上官兄覺得如何?”文渢仍是不放心,他再次問道。
“盟主快刀斬亂麻,在下佩服不已。”上官毅也說道。
說著幾人已經走了好一段路,文渢剛要問問夜夢痕的意思,忽聽山門出有吵鬨聲傳來,便問道,“山門何人吵嚷?”
眾人不知鳳翔天正要下去察看時,一人飛身來報,“稟盟主,山下有二十幾個盜墓賊前來入盟,被我等攔下了。”
“既來入盟,便是兄弟,為何阻攔?”文渢問道。
“這……盟主,他們是盜墓賊啊,咱們北上抗蒙,他們能乾嘛?”那人頗為不解的問道。
“現在有那麼多人想走,而他們卻來了,這不能說明他們的誠意嗎?再說了,護國安民難道隻是我武林中人能做的嗎?”文渢沒好氣的說道。
“是,是,是。屬下受教了,屬下辦事不利請盟主責罰。”那人聽文渢一說,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哈哈,罰什麼?你起來吧!走,咱們再下去迎迎?”說著,文渢又與幾人笑著走了下去。
他們在山門見到了那群盜墓賊,他們正在怒罵,結果一番寒暄以後才得知是盟主率各堂主親自來迎,立時打了一個激靈,怒氣也煙消雲散了,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文渢問過以後,才得知他們中領頭的叫丘遲,都是靠盜墓來養家糊口,雖不懂武功,但個個卻是盜墓的好手,頗有些能耐。如今,韃子入侵害得他們家破人亡,所以從北方趕來入盟,因為路途遙遠,結果來的有些遲了。
文渢見這些北方漢子性情豪爽,雖是素未謀麵卻相談甚歡,他領著這些人邊走邊談,偶爾還問他們一些盜墓的趣事。
就在他們剛走到山頂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回蕩在萬丈山上,久久不散。
“文渢小兒,我遠道而來,還不下山迎接,是何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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