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季歆雲看這陣勢,文渢竟似乎真要自廢武功,他驚出一身冷汗連忙大叫道,“盟主,萬萬不可……”
文渢一臉執拗的看著他,說道,“以我一命,可救千人不死,有何不可?”
他麵容冷峻地抬起頭看著所有人,眼中有著決然之色,然後緩緩舉起了手掌。
“盟主,不要,不要聽他的……”
“盟主,他就是一個小人,你千萬彆相信他……”
原本貪生怕死的那些人此刻卻是出言提醒,文渢一想也對,現在的他至少還能與他們抗衡一二,可一旦他真的廢去一身武功就真的是一切都白費了。
想著他又放下了手掌背在了身後,他一臉認真的看著藍袍老者,搖了搖頭道,“他說的話,我信不過。”
藍袍老者原先聽火焰男子要放走那些人臉上升起一些慍色,可後來聽到他提出的條件之後,卻含笑點了點頭。
在他看來,這不失為一個一勞永逸的好方法,因為現在的文渢對他們還有一定的威脅,如果逼的他全力出手的話,雖說他們四人在此全然不懼但要想將其拿下必然也得付出一些代價,可如果能讓其自廢武功,那麼之後的文渢就可任他們擺布。
藍袍老者想到這裡,便看著文渢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說道,“隻要你自廢武功,我放他們離去!”
“夠了!”誰知藍袍老者剛一說完,一道嘶啞低沉異常難聽的怒斥聲響起。
文渢循聲看去,原來是一直以來從未說過一句話的黑袍怪人,他拄著拐杖向文渢走來,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聽說你武功卓絕,早就想討教一番,今天你我來一場生死之戰,勝者生,敗者亡。”
藍袍老者看著黑袍怪人說道,“老三,主人派我們來是取他性命的,而不是讓你進行生死之戰的。”
黑袍怪人連頭也不回,說道,“我這樣總強過你們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而且,我自會殺了他。”
“你……”藍袍老者被氣的不輕,他臉上青白交替,愣是說不出話來。
說著黑袍怪人眼睛輕輕一眨,身上殺氣騰騰直逼文渢,而後,他的身體微曲,作勢就要出手。
“等等!”文渢見黑袍怪人說打就打,連忙出聲阻止。
黑袍怪人一頓,停下了身形打量著文渢,但他的身體依然緊繃,並沒有絲毫放鬆。
“我有三個問題,問完之後一定奉陪到底。”文渢看著黑袍怪人說道,看到他什麼也沒說,文渢問出了第一個問題,“我想我與你家主人無冤無仇,甚至可以說是素不相識,他為何要殺我?”
“你的老子是叫文汜吧?”
“家父已故二十餘年,他的名諱豈是你可以直呼的?”
“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文渢百思不得其解,但總算是心中明了,總之,一心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應該是爹的死對頭。
“你家主人是誰?”文渢也不糾纏,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恕難告知!”黑袍怪人直接拒絕。
“看得出四位都是高手,我自知今日難逃一死,但總歸讓我知道殺死我的人是誰吧?”文渢看著四人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離煞!”黑袍怪人似乎極不願意多說一句話,但這次他倒沒有拒絕,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姓名。
“我叫劍侍。”藍袍老者似乎也是想文渢能夠死而瞑目,也並未猶豫就說出了姓名。
“我啊!我叫……”火焰男子故意將每一個字拖的很長,接著他又說道,“紅葉!”
“魅穀。”笑麵虎還是一臉的微笑。
“多謝,三問已畢,心願已了,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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