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魂陰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右手猛然落下拍在紅葉腿彎上,一粒鐵丸從血洞中飛出,然後滴溜溜的落在了地上。
魂陰起身將那粒鐵丸拾起,拿在手中擦去了上麵的泥汙和血跡,他凝視那粒像血滴一樣的光滑的鐵丸。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揚起手中的鐵丸,問文渢道“這是什麼暗器?”
“血滴子!”
“又是你自創的嗎?”魂陰將血滴子攥在了手心裡,然後接著說道“很不錯的暗器!”
“她還好嗎?”文渢沒有搭理他的褒獎,而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好啊,她很好。”魂陰愣了愣神,說著抬頭看了看太陽,然後又道,“我想這個時候,她應該正在教孩子彈琴吧!”
“孩子?”文渢每每想起那個女子都難以平靜,如今,聽說她已有了孩子,又怎能不吃驚?
“對啊,是個女孩兒,跟她一樣美,很快就四歲了,也很聰明,劍法什麼的一教就會。”魂陰看著胸脯劇烈起伏,眼神閃爍不定的文渢,一臉得意的說道。
“哦,對了,你還沒喝我們的喜酒呢?”魂陰用手指敲了敲腦袋,然後偏著頭看著文渢,又說道“你和她也有三年沒見了吧,要不這樣,你跟我走,我讓她親自給你斟一杯酒,你也可以見見她,意下如何?”
“既已分開,何必再見,不過平添相思罷了!”文渢呆若木雞,情緒低落,一臉的苦笑,搖搖頭說道。
“嗬嗬,那就不見吧!”
文渢挑了挑眉,不過卻並未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魂陰,等著他再說一些關於她的事情,可魂陰仿佛知道文渢心中所想一般,偏偏閉上了嘴不再說話,而是笑著看著文渢。
“她做新娘子的那天一定很美吧?”文渢抬起頭看向天空,眼中有淚花在閃爍,他多麼希望他能親眼看見她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刻。
“不美!”魂陰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和痛苦。
“你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文渢像瘋了一樣聲嘶力竭的叫喊著,不過直覺告訴他,肯定發生了什麼,他厲聲質問道“你和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自從她從你那裡回來以後,她一直都很不開心,我再也沒有看到過她笑的樣子,看她整天愁眉苦臉的我很傷心,我費儘心思想儘一切辦法想讓她回到遇見你以前的時候,可不管我做什麼她都不領情,對我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搭不理的!”
魂陰咬著嘴唇,眼中幾乎能噴射火焰,他把一雙拳頭攥的嘎嘣響。
聽到魂陰說的話,文渢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但同時他的眼中卻湧出痛苦的神色,他沒說一句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魂陰。
“絕情峰一行後,她更是日漸消瘦,我知道她心裡裝著一個人,隻不過那個人不是我!”
魂陰哀歎一聲,語氣中有些悵惘和悲涼,隻不過,下一刻他看著天空,嘴角便扯起了一抹邪笑,眼中更是放出精光。
“不過,還是上天眷顧我,我知道她有心事,便陪她借酒消愁,結果那天她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自然對我是投懷送抱百般溫順,你說,天賜良機我豈能錯過?”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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