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夢情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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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轉眼之間半月已過,落雁峰上花草依然,飛鳥依舊,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這半月以來,誅魂崖上一片死寂,頗有幾分詭異,然而今日,這種沉寂在持續了十五天之後終是被打破。
“二長老,此次行動由你全權負責,結果卻一敗塗地,還讓我教損失慘重,你可知罪?”高台之上一道身影負手而立,銳利如刀鋒一般的眼神緩緩在下方掃視而過,然後定格在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老者身上,話語平淡卻有一股莫名的威嚴和壓迫。
“此次行動失利都是屬下失職,有負副教主厚望,屬下甘願受罰!”聽到這句看似平淡無常的話,藍袍老者更是如坐針氈,連忙恭敬行禮,不敢有絲毫怠慢。
若說這藍袍老者,如果文渢在場的話,他一眼就會認出此人,因為這藍袍老者正是半月之前在落雁峰下率人圍攻他的魂教二長老——劍侍!
在他身旁則是立著魂教其他幾位長老,在他的前方,站著一男一女,赫然是兩位護法。
而那高台之上威嚴無匹能讓劍侍都如此謙遜小心的自然便是那新出江湖極為神秘同時實力強大的魂教的真正掌舵者——魂教副教主,至於他的姓名,無人知曉!
“依你之罪,按教規當如何?”魂教副教主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依舊是那般平靜,但任誰都不會無視。
“回副教主,按教規屬下當自刎謝罪!”聽得副教主之言,劍侍深吸一口氣,而後沉聲回到。
“那你還不動手,是要我幫你嗎?”一語出,雲淡風輕,但卻石破天驚。
說出這句話之後,那魂教副教主看著下方微微失色的劍侍麵容平靜如水,仿佛剛才那句定人生死的話語並非他所說一樣。
“副教主三思!”聽到副教主要以教規處死劍侍,眾人連忙下跪求情,然而副教主對此卻是直接無視,一雙眼睛隻是盯著劍侍。
“副教主三思!”
“副教主三思!”
“副教主三思!”
眾人的聲音整齊的響過,如洪鐘一般悠悠回蕩,久久不絕!
“既然如此,副教主保重!”劍侍盯著副教主許久,見他並沒有要鬆口的意思,咬了咬牙繼而呼出一口濁氣,然後轉身對著眾人抱拳道“謝過諸位,保重!”
鏗!
話音剛落,誅魂劍出鞘,一抹寒光閃過,晃人眼球,下一瞬,殷紅的鮮血一滴一滴落下。
“你的命,先留著。”
劍侍在感受到劍身貼近咽喉的冰冷時萬念俱灰,但長劍卻在劃破皮膚之後陡然停住,頓時一個激靈,他那閉緊的雙眼猛的睜開,然而還沒等他看清眼前的情形,一句話便清晰的落入耳中。
而當其他人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也是有些難以置信,隻見劍侍咽喉處橫著誅魂劍,鋒利的劍刃在他咽喉上留下一道血線,鮮血滲出流淌而下,順著劍身向前看去,一隻手正死死的握著劍身,鮮血順著指縫滑落滴在地上。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來的實在太過突然,眾人一時竟是有些恍惚。
“謝副教主不殺之恩,屬下定當戴罪立功,他日定會獻上文渢首級。”反應過來的劍侍連忙拜倒在地,叩首謝恩,此時他的後背已經完全濕透,怎麼說他剛才也是到鬼門關溜了一趟,任誰都會膽戰心驚。
副教主接過一隻錦帕隨意的擦了擦手上的血,一步一步慢慢走上高台“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該怎麼做你心裡清楚!”
“是,屬下明白!”劍侍起身,乾脆利落的應到。
“三長老,此番若不是你執意要一人對戰文渢,恐怕結果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你說呢?”副教主對於劍侍倒沒有再過糾纏,而是話鋒一轉指向了一旁的離煞,“而且你更是被文渢廢掉四肢,為了你教中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又當如何呢?”
眾人的目光隨著副教主的話都一齊落在一旁坐著的離煞身上,當初文渢盛怒之下抓住時機以巨力廢了其四肢,想讓他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再不能動用武功,然而現在離煞卻安然無恙,雖然看起來有些萎靡虛弱,但卻並非是一介廢人,再結合剛才副教主的話,想來這都是魂教所為,不過可能魂教的確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畢竟短短半月時間就讓一個廢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不是一件易事。
“副教主再造之恩屬下沒齒難忘,日後為您肝腦塗地死而無悔,這次行動失利屬下罪責難逃,任憑副教主發落!”離煞雖然嗜血好戰但也是識相之人,他很清楚這次行動如果在一開始他就與劍侍、紅葉、魅穀三人合力圍攻文渢,而不是與文渢單打獨鬥逞一時之能的話,可能此時文渢的頭顱就真在這誅魂崖上了。
就算先不說如此完美的計劃被他攪了,而使教中白白浪費了一次絕佳的機會,就說副教主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治好他已經是感恩戴德了,想想一個練武之人卻成了一個廢人,這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尤其對於離煞這樣本就嗜血好戰的人來說,這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所以,此時就算副教主要他去死他也無怨無悔,當然,他知道副教主不會要他去死,否則的話也不會辛辛苦苦救他了,至於副教主所說的處罰應該隻是一些皮肉之苦罷了。
不過,他也知道,恐怕這皮肉之苦也並不好受,這處罰應該也不會太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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